不仅总体数量偏少，分支结构也更加扁平化。</p>

如吴运鲲这样的渗透者中层，尚有能够使唤的小弟。</p>

然启明者们听命于启明之主，彼此之间并无地位高低之分。</p>

至于大凡启明者会现身，多半是“人主”有要事相告。</p>

「这是出啥事儿了......」</p>

吴运鲲猜不到状况，因此难免心怀惴惴，而薛旷一路也保持缄默，不知是不想说话还是同样心神不宁。沉默的气氛之中，两人钻进某间旧屋，随手带上了吱呀作响的房门。此时屋内尽是破败之相，唯有一颗夜明珠放射着微光，将墙边的那些人影映得阴森可怖。</p>

纵是看不清容貌，可吴运鲲却也清楚，这些大抵是附近省份的同僚，便和薛旷找了个角落安心等待。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续又有十余人到场，而后则有一道身影突兀出现。那人身着宽松的斗篷，兜帽下的面容模糊不清，而借助微弱的室内光线，则能隐约望见其胸前绣着一只眼睛。</p>

“见过启明者。”吴运鲲等人异口同声，朝那神秘人恭敬行礼。</p>

“净化者提高狩猎频次，渗透者暂缓密捕行动。”没有客套与寒暄，被唤作启明者的神秘人低声开口。“近期另有大型行动计划，渗透者提前做好准备，等待渗透之主下令。”</p>

启明者平铺直叙，没有介绍前因后果，宛如缺乏情感的机器。</p>

待指令宣读完毕，场间诸人尽皆躬身，陋室内顿时寂静无声。</p>

“启明者......这命令的意义......可否不吝解惑？”过得片刻功夫，一名壮汉没忍住开了口。</p>

“你在质疑吾主的判断？”启明者极为缓慢地偏过头，机械般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p>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只不过......”壮汉听得脊背冒汗，当即屈膝半跪于地。“一般遇到大型任务，渗透者还有净化者，基本上都步调一致，可这回偏偏岔开了......请恕属下愚钝，确实没想明白。”</p>

面对属下的疑问，启明者不置可否。</p>

陋室再度回归寂静，唯剩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零星的口水吞咽声。</p>

至于那名壮汉，则已然落得浑身冒汗，身躯难以抑制地轻微颤抖。</p>

“罢了，反正都会知道，提前说说也无妨。”启明者沉吟了片刻，最终悠悠开口。“吾主根据使者上次传来的消息，判断‘神种’已经接近苏醒。可就如各位所见，当前的国内形势并不理想，已经快到纸包不住火的程度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