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p>

小黑子，</p>

嗬嗬……</p>

许贺脸庞扭曲，自嘲的笑着，嘴角汩汩淌出血液。</p>

他真的想知道啊。</p>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让一个嫩瓜在短短三天内变成一个怪物。</p>

又或者说——</p>

是不是有个怪物钻进眼前这具人类躯壳之内。</p>

所以本该被红隼玩弄的尸体，才能从地狱归来。</p>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从裂隙另一边而来的存在吗？</p>

从那光怪陆离的世界之中……</p>

渗透过来的恐怖存在。</p>

真相，</p>

究竟是什么啊？</p>

许是回光返照，又许是灵识正在溃散。</p>

许贺忽然之间平静了下来。</p>

“我输了，也快死了。”</p>

他脸上的扭曲逐渐消失，抬头看向顾泽。</p>

顾泽没有再往前，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上，点头道：“看出来了。”</p>

“那看在我快死的份上，你能真诚的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吗？”</p>

许贺强提一口气，眼中的情绪，不再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取而代之的是期许。</p>

顾泽在指尖聚集精气的同时，明知故问道：“哪个问题？”</p>

“你……到底是谁，又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告诉我吧，让我死个明白！”</p>

许贺眼中的期许变得浓烈，只是说话间，嘴巴不停往外涌出鲜血，让他看上去有那么一丁点癫狂。</p>

“哦。”</p>

聚气完毕，顾泽抬手就是一发气丸，直击许贺额头。</p>

“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