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昏迷到苏醒,感觉就像是一瞬间的事。</p>
一桶凉水泼下来,花彼岸从头到脚,湿了差不少。</p>
额前的和两鬓的头发上挂着的水珠正在一颗随着一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滴。</p>
对他泼水的人,是昨天晚上和她对打的那个歹徒。</p>
他看到花彼岸被泼醒,却沉静着眼神对着四周打探观望。一点都不害怕现在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p>
此刻花彼岸的面前,两三米的距离外,就“悠闲”的站着三个男人,而K,就在其中一个。</p>
相比他两边两个歹徒的粗壮,K显得瘦弱得像一根竹竿子,比花彼岸所认为纤瘦的野良还要瘦上那么几分。</p>
只是与两个精装歹徒不同的是,K应着他的那一身黑装打扮,戴着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p>
除了那双犀利的眼睛,花彼岸真的看不到他任何的面容。</p>
“这女人还挺厉害,看到我们仨,居然不害怕!”</p>
向他泼水的歹徒,露出对她一抹邪气的光芒。</p>
另一个歹徒要比他沉稳一些,带着戒告的口吻说:</p>
“行了!少说话。”</p>
花彼岸被关在一个废弃的茅草屋里。顶上的瓦是草,墙壁是带着泡腐气味的木板墙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