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p>

又是低语！</p>

庸医失踪之后，剩余三人的耳边，便先后出现了低语。</p>

先是许文，紧接着是楚老板和渊子姐。</p>

不，或许更早！</p>

因为在许文的视线里，庸医失踪之前，同样也是一副狰狞的面孔。</p>

他是极少那样子的，除非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p>

庸医是最先听到低语的那个！</p>

而低语的内容，无非就是什么“过来”之类的话，再也没有其他。</p>

这点也很怪。</p>

因为目前唯一跟“低语”有关的情报，来源于逃兵。</p>

他所听到的低语来源于不可说，最终吵得他发疯发狂，叛逃夜幕。</p>

但许文等人遭遇的“低语”却明显不同。</p>

它的内容更为单调，仅凭一句话也不足以逼得一位研究员发疯。</p>

所以“低语”的来源究竟是什么？</p>

它是白衣人计划中的一环？又还是造成庸医失踪的罪魁祸首？</p>

许文想要知道答案，但已经来不及深究。</p>

……</p>

他和楚老板分手了。</p>

闸门将许文的手切开，楚老板则抬头愣了下。</p>

楚老板失踪！</p>

至此，这辆破旧的地铁上，就只剩下大量子弹人、黑色焦油，以及许文。</p>

许文捂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大声嘶吼起来。</p>

“你到底要我去哪！”</p>

他尝试与低语沟通，结果却依旧没有回应。</p>

子弹人们一拥而上，撞断了许文的骨头，将他的身体淹没在下面。</p>

黑色焦油浸透许文，让他的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污秽。</p>

红色和黑色混杂在一起。</p>

是血和焦油。</p>

许文被呛得有些无法呼吸，却仍旧在思考。</p>

刚刚发生的一幕幕，闪现过许文的脑海，最终定格在三个画面之上。</p>

庸医离开地铁车门——失踪。</p>

渊子姐被推出地铁车门——失踪。</p>

楚老板被冲出地铁车门——失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