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p>
她弟弟,朕还不是让他袭了伯爵?</p>
是!有时候她稍稍悍戾,朕因事教训过几句“务全妇道”,她也表示会悔改。</p>
但哪里谈得上忧郁成疾?</p>
王德完这“畜物”,“狂肆妄言、惑乱观听”。</p>
你们是朕的辅弼肱骨,这个时候该有君臣一体的大义!</p>
就这。</p>
百官看着沈一贯停了口,顿时愕然看着他:就这?</p>
“阁老,中宫何时稍有过失、稍稍悍戾?”礼部尚书余继登不乐意了,“陛下此言,恐怕朝野更为谤言所误!”</p>
他服了皇帝,现在还在到处抓奸贼查问流言因何而起呢。</p>
现在倒好了,“奸贼”自己跳出来了吗?</p>
“悍戾”这种评价,您怎么能就这么给中宫定性了?</p>
沈一贯跑到这里来广而告之,又居心何在?</p>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沈一贯看着他,“好叫大宗伯和诸位知道,陛下另有谕旨,令礼部尽快择吉日,皇长子月内移居、开讲!”</p>
余继登一愣,却有人开了口:“正月里、二月里,都有过谕旨,令择吉日。月内、明年……这种话,陛下已经讲过几回了?”</p>
一时哗然,议论纷纷,众人皆以为然:皇帝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没有信誉可言了。</p>
又说中宫有过失、略悍戾,又在国本一事上画饼安抚众臣,什么意思?</p>
“又有谕旨定了时日,那如今却是不能聒渎了,是也不是?”</p>
谢廷赞像是恍然大悟,勃然大怒:“王子醇还在诏狱受苦,这是要臣下们两难吗?上章搭救便会误了皇长子开讲移居;不上章,则王子醇如何能脱罪?”</p>
“正是这个道理,阁老……”</p>
沈一贯总算也感受到了前辈们的待遇:我方主力输出一下场,顿时群情汹汹。</p>
“中宫伉俪陛下二十四年!”沈一贯双手猛压,嘶声说道,“陛下加厚中宫之心可示之天!我也有回奏:万一自今而后优厚稍减于昔,则天下见影生疑,日滋多长!”</p>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众人,尤其向着萧大亨使眼色:“万代瞻仰在此一举!列位,我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要如何?”</p>
谢廷赞也闭了嘴。</p>
这话确实说得狠,堵了皇帝的嘴。</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