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曾宁安的伤势显然比上次更重了。
“没钱治啊,怎么能好?”曾宁安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我本来想再给老三治治的,也想到了救治之法,可是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唉,我也是一片好心,却被他当成了驴肝肺,身为兄长,我难道还能害他不成。”姚问山说到这事,多少有点忿忿不平。为了给曾宁安治伤,他冥思苦想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想到救治之法,可是曾宁安却死活不愿意再让他动手。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你想怎么治?”顾风华看着曾宁安僵直的脖子,好奇的问姚问山道。
“他不是脖子动不了吗,依我之见,该是颈骨移位经脉交缠,只需要这样,一扭,再一扭,再一扭,再一扭,应该就能复原如初。当然,说起来简单,治起来肯定没这么简单,不但力气要用足,而且一定要扭到位,宁可多扭半分,绝不能少扭半分。”姚问山一边说,一边两手虚抱,左一扭,右一扭,再左一扭,再右一扭。
虽说只是给众人演示一下,但为了让旁人更容易感受到他这手法的精妙,姚问山还是全力运转圣气,双手扭转之时,脸色都憋得通红,神情也是异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