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言大师,出身久安城,世世代代以医牛为生,照当地人的话法,世上只有耕坏的地,绝对没有言家医不好的牛,只要是牛,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言家医不好的。”澹台白衣神情悠远的说道。
他曾与言家先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对言家医术的来源也远比常人要清楚得多,不过说起来,那都是数千年的事了,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想想当年那个同样年轻却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言家先祖,心中生出几分唏嘘之感也是很自然的事。
“什么,医牛的,言家是兽医!”顾风华等人当然没什么好唏嘘感慨的,闻言都是惊呼出声。
难怪言大师拿那么粗的竹筒灌药,乡下医牛可不就是这么干的,也难怪那药罐子脏成那样了都懒得洗洗,医牛嘛,讲究那么多干嘛。
“嗯,兽医,不过只管医牛,对了除了医牛,言家还有个副业,杀猪。”澹台白衣又补充了一句。
“杀猪……”顾风华等人瞬间一头冷汗,脑子里又浮现出言大师满脸凶相口衔金针,一脚踏在申正行胸口,三下五除二将他五花大绑,然后拿着金针在他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的情景。
果然是家学渊源,无论医牛还是杀猪,言大师都是如此的娴熟自如。
“不错,就是杀猪,在久安城,言家的杀猪刀也是号称一绝,哈哈哈哈,申老头得意了一辈子,老了居然被牛兽医折腾成这般模样,哈哈哈哈……”澹台白衣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