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用力扭动身子好摆脱按在他身上的的四个壮汉,可是自己的肩膀被他们用膝盖压住了,手臂也被死死地按住,双腿更是被叉开,连屁股蛋子都被人抓在手里,想要扭动是万分困难。
不过就算这样,人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也能爆发出远超常人的能量,这可是跟树干啊,不是筷子,要是被这玩意插进去,那自己下半辈子就只能用吸管喝流体食物了。
金裕的脸已经被吓得煞白,心脏急速乱跳,双拳紧握,全身僵硬,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感觉已经传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金裕一改平时的大少做派,在树干就快要插进他菊花的一刻,全身用力,猛地把身子靠向另一侧,这样就算自己的屁股会被戳伤,也能保住宝贵的菊花。
“啊~!”
负责掰着金裕屁股蛋子的一个家伙异常惨烈地嚎叫了一声,原来金裕的垂死挣扎把他的身位给晃到了原来的位置,那两个喽罗跑过来的速度太快,虽然看到了目标不对,可再想刹车就晚了,就算全力减速,可树干还是把那个掰屁股的喽罗直接撞出两三米远。
“卧槽,你们行不行啊,连个人都按不住,晚上都没吃饭啊?”幺鸡见没镦进去就不乐意了
被骂的喽罗也很是委屈,因为他们晚上的确没吃饭,为了对付幺鸡一伙人,很多人都是在饭点被临时抽调过来的,被幺鸡这么一说,不少人的肚子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老板,要不直接把这货打晕算了,晕了就能镦进去了。”李景宏上前建议道
李景宏这话吓得已经逃过一劫的金裕一个激灵,自己要是被打晕了,那可就说什么都晚了,李景宏,今天戳老子菊花,**以后生孩子都没菊花。
“晕了还怎么玩?跟死鱼一样,你在床上玩女人,要是女人不乐意,你也打晕了再上?”幺鸡反问道
“呃,老板高见,可这家伙跟条泥鳅一样,不好摆弄啊,要不多派点人按住他?”李景宏也没想到金裕这货死到临头还能有这么大劲
幺鸡要好好想想,既要能玩到鼓爆罗,又得让金裕保持清醒,怎么办才好呢?
“老板,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说。”那个刚才发言的喽罗又举手了
“哦?你有办法?那你先把木头放下,说说吧?”这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还挺有想法的
“我们会馆的按摩部有一种药,这种药shè住到人的身体里之后,会让人头脑保持清醒,可身体却不停使唤,只能轻微地扭动,就像服用了轻度的蒙汗药一样。我们经常用这种药来对付新进不听话的雏,百试百灵。”喽罗贱嘻嘻笑道
“那用了之后,人还有感觉吗?”要是用药之后,身体没有感觉,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有,有感觉,老板。用了这种药之后,除了身体不受自己脑子的控制,其他都正常,要不然客人花钱办事也不会满意的。”喽罗回道
金裕已经崩溃了,怎么这里除了没人xìng的幺鸡,还有这么一个和他远rì无怨今rì无仇,却要把他往死里整的畜生呢?自己哪点得罪他了,他要把自己弄死而后快。
先是给幺鸡出了个助跑的主意,刚才好歹被自己躲过去了。现在却把给雏注shè的什么药给搬出来了,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啊?他有虐人的嗜好啊。
要是为了幺鸡给的那点钱,就对自己下死手,那金裕回头给他一倍,不,十倍的价钱,直接给他一百万,只要能让他放过自己就行了,可是金裕的小命现在掌握在幺鸡手里,幺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由不得金裕做主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你对人用过?”幺鸡狐疑地看着他
“老板,是这样,这药挺贵的,为了不让使用人产生副作用,好能继续为会馆工作,所以我们都用的是进口药。这都是我从在按摩部工作的一个相好的那里听过来的,她就是为那些雏注shè药物的。”喽罗一五一十地答道
“那你那个想好的在这里吗?”幺鸡问道
“在,不过因为刚才的事情,没有关系的服务员和女人们都被关起来了。”喽罗回道
“哦,老李,你带他过去,把人和药都带过来。”幺鸡吩咐道
“好的,老板,您在这稍后片刻,我马上就回来。”李景宏谦恭地回道
过了一会,李景宏领来一个身材丰满,略施脂粉的女人,看样子已经快30岁了,不过长的还算过得去,姿sè算是个中等偏上的女人。
“老板,您叫我?”女人怯声问道
“你在这里负责给雏注shè药物?”幺鸡问道
“是的,老板。”女人柔声答道
“这药对男人好使吗?多长时间见效?”
“这药的对象不分xìng别,哪怕您让我给人妖注shè都管用,注shè10分钟之后就能见效,包您满意。”说起她干的这事,她就驾轻就熟了。
“你们部门一共有多少人?其中有几个人干这活?”
“这药很贵,每只需要2000美金,为了能物尽其用,上面就安排我一个人管这事,我是卫校毕业的,所以他们比较放心。”女人道出原委
“卫校毕业也来这干这个?”幺鸡很是好奇
“在医院或者诊所,一个月累死累活,拿到手里的钱也不过两千多。我在这里干,一个月有4000块的工资,管吃管住,不用像在医院那样,每个月赚的不多,还得给领导送礼。您可能觉得干这事有点脏,给那些雏打药,心里会过意不去。可那些来能来这里的雏,基本都是自愿的,只不过事到临头就想反悔,可这世上哪有自己占尽便宜的好事啊。我承认自己干的事是不地道,可比起在医院给老百姓开高价药的大夫,向住高干病房的病人大献殷勤的护士,我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凭本事吃饭,就算我不干这事,也总会有人干的。”女人硬气地回道
幺鸡闻言会心一笑,是啊,是啊,这就是生活,要么去插它,要么被它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