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的一声爆炸,让两个距离最近的红巾军战士尸体嘣成了一片肉末血雨。周边三个逃避不及的红巾军战士同样被爆炸力冲飞番了出去。
“瞄准那个点,给我打掉它——”
怒吼声响起,顺着红巾军战士裂开的通道,一架装了车轮的床弩被迅挪移到了通道口,迎着差不多的方向的对准对面清军就是一箭射出。然后迅拉动滑轮转动绞盘给床弩上弦。
红巾军滑轮组技术保护的相当严密,一支没有透散出来。清军虽然在全国范围内都装备了床弩火箭和手雷,但是射上的差距依旧没有同红巾军拉近。
唯恐一火箭不能解决问题,这架床弩迅上好弓弦,接着点燃火箭引线射出了第二箭。
这样的情形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十分常见,清军床弩兵也不傻,他们知道自己射上有问题,所以射出一箭之后多半会迅转移方向,混在人群中到上好了下一根火箭之后再接着冒出来射。
所以,它们的危害性虽为巨大,可是想要解决却也不是挥挥手就能做到的。那需要长久的鏖战。
“砰砰砰——”
“砰砰砰——”
左翼战场。五队列排布的火枪营在全力屠杀着冲上来的清兵,因为没有重炮群压制坐镇的原因,魁伦察觉后迅改变了自己原先的设想,左翼清军不仅不比正面来的少,反而是更多。
这种情况下,黄三不敢再用三队列排布,转而把火枪营人马排成了五队。在臼炮、直射短炮和床弩火箭的协助下,快的屠杀起冲锋过来的清兵。
“当——”一枚子弹打在了重型厚盾上,提盾的清兵闷哼一声,厚盾一晃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用身体顶着厚盾,他空出得双手在不住的颤抖。
火枪子弹打不透重型厚盾,可是子弹的冲击力却丁点不会少的传在了清兵提盾的手臂上。一枪的冲击力他还可以顶得住,但第二枪手臂就已经麻,第三枪、第四枪,直到刚才他两臂酸痛难忍终于是顶不住了。
左翼战场上,在近距离环境下停止不动,那就是意味着死亡。清兵当然知道这个惯例,在他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刀盾兵是因为此而死的。缓了一缓两臂,清兵双手再次提住厚盾就要再度冲上前,可是一蹲直射短炮已经瞄准了他,一道火焰从炮口喷出,无数个铁弹从炮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迅扩大着自己的覆盖范围。
至少有十五枚铁弹打在了盾牌上,没有丝毫的疑问,沉重的厚盾瞬间被铁弹撕碎,继而是重盾后面的人体……
战场上伤亡是相互的,红巾军大量的杀伤这清兵自己当然也要承受着清兵的杀伤。
炮战,正面战场上红巾军毫无疑问的压制住了清军,可是在左翼战线上,清军的大炮却始终在犀利的轰击着红巾军。
万幸的是魁伦醒悟的不早,他是在把大量火炮投入到正面战线上后才觉红巾军左翼战线并没有重炮掩护坐镇的。
一枚枚的铁弹轰入红巾军阵列,在火枪营乃至是后面的第五团队列中趟出道道血痕。可是清军这样的杀伤并没有让红巾军左翼崩溃,因为相比较清军的声势,红巾军在正面占据的优势更大,甚至于就是在左翼战线,火枪营的屠杀下,清军的伤亡也要过红巾军本身。
大量装备了劣质鸟枪、抬枪的清兵表现实在是不堪,离得老远枪口对准火枪营就点燃了火绳。那个距离,火枪营手中的火枪打得到他们,他们手中的鸟枪、抬枪却是打不到红巾军的。
己军占据着优势,红巾军左翼又怎会在清军的进攻下迅崩溃?
战事进行到一个时辰后,反倒是清军先表现出了后继无力。特别是在红巾军火力绞杀最强盛的正面,第二团的防御作战已经隐隐转换成了进攻,同时第四团、独立一营在梁纲的命令下也已经进入了冲锋状态。
“杀——”梁纲大声的吼叫着。第二团、第四团、独立一营迅猛向前出击。
同时间重炮群向着清军方向进行延伸覆盖轰击。
隆隆的炮声中,梁纲的双眼透过空间似乎已经看到了在向他招手的杭州城。清军正面战场上崩溃,就不信他们全军还能支撑的下?
杭州城,我梁纲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