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以前他说自己是血族始祖，大家就以为他是血族始祖，现在顾雅雯一问他，他也懵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血族始祖，好像这个身份是被强行添加到他的记忆里似的，与生俱来的。
顾雅雯明显没放弃对界外魔这种猜测，幽幽说道：“而且关于信仰的问题，并不是没有解释。”
楚御哈哈一笑，看向炎蛇开玩笑的说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平常私底下特别崇拜德库拉，但是嘴上不说？”
“我崇拜你二大爷。”
“原来你崇拜我啊。”
炎蛇：“。。。”
顾雅雯已经见怪不怪了，自顾自的说道：“别忘了他的身份，他是血族始祖，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其他血族也是这么认为的。”
楚御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说。。。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有一群棒槌血族们为德库拉提供了信仰之力？”
“无法确定，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楚御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顾雅雯说的没错，如果按照这个意思的话，那么德库拉还真的有不少信徒。
这个世界上的宗教信徒很多，但是相信大多数人都没有普通血族虔诚，毕竟德库拉是他们的祖宗，最重要的是，德库拉的血液可以延缓他们的寿命和加强能力。
这就和好几亿人民天天想着彩票似的，没准哪天摇奖机也成精了。
炎蛇翻了个白眼：“你刚刚不是说德库拉不是血族始祖吗？”
“我是这么说了，可如果血族始祖不是血族始祖，血族也不是血族呢？”
炎蛇微微一愣，随即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后沉默了十几秒，抬起头看向顾雅雯。
“啥意思，没听明白。”
顾雅雯：“我真是。。。”
楚御无奈的解释道：“她的意思是说，血族也好，血族始祖也罢，都是一个名称。”
炎蛇：“我还是没听明白。”
顾雅雯耐心的解释道：“如果德库拉是界外魔的话，那么他一定有创造物种的能力，而血族，就是他创造出来的未知生命体，类似于人类，但是比人类更加强壮，更加敏捷。”
炎蛇点了点头，这次他明白了。
说来说去，血族还是德库拉创造出来的。
可这又回到了问题的根本，那么。。。德库拉这玩意是怎么出现的？
“虔诚的信徒，通过臆想创造出了界外魔，而不是界外魔创造虔诚的信徒，你这种方法本末倒置了啊。”
顾雅雯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时空穿越的异常，因为界外魔是有电子信号组成的，与我们人类不同。”
楚御恍然大悟：“也只有界外魔才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并且不受到时空通道影响，不会被分解，也不会被重组，是这个意思么？”
“是的，导师。”顾雅雯看向了德库拉：“所以我希望德库拉现在集中注意力，专注的去想一件事情，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物质变化。。。这么说吧，你就想着手里会凭空多出一个苹果，看看是否可以实现。”
德库拉有点懵逼，看向了楚御。
楚御苦笑着点了点头。
他倒不认为德库拉有这个能力，之所以点头，是希望德库拉推翻顾雅雯的猜测。
不过有一点顾雅雯说的没错，德库拉的确是太古怪了。
不老，不死，不受时空通道的影响，无论受多重的伤，恢复速度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快，这一点十分符合顾雅雯所说的粒子重组或者说是物质形态的改变。
炎蛇也来了兴趣，嘿嘿笑道：“那你变一个呗，要是能变的话你给我变个李雨薇出来吧。”
德库拉一脸无奈，微微闭上了眼睛，努力去想着手中多出来一个苹果。
其他人，则是大气都不敢喘，直勾勾的看着德库拉。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德库拉睁开了眼睛：“我饿了。”
顾雅雯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炎蛇嘎嘎直乐：“我就说这家伙不行吧。”
德库拉怒目而视：“你行你给我变个李雨薇出来？”
“不是让你变苹果吗。”顾雅雯一脸无语：“你刚刚在脑子里想的是变个大活人出来？”
“没，我想变个舒克和贝塔。”
楚御破口大骂：“你tmd没事想着变俩死耗子出来干什么？”
德库拉：“玩啊。”
顾雅雯：“。。。”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德库拉哪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啊，这家伙完全就是脑子有问题。
叹了口气，顾雅雯说道：“我还是坚持我的推测有依据，就像导师您说的一样，其他人开车挂一档根本无法高速行驶，不是速度上不去就是熄火，可德库拉不受这方面的限制。”
楚御点了点头：“会不会还是因为车有问题，或者说是只有德库拉在车内才会发生这种问题？”
炎蛇无奈道：“那不还是车有问题吗。”
“车不就还是那几个问题吗，多加一个隔绝任何电磁和电子信号。”
“等等！”顾雅雯双眼一亮：“如果车是加强版的法拉第笼的话，那么在这种空间内，是不是就可以提高德库拉的臆想能力？”
楚御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顾雅雯试探的问道：“那咱们。。。试一试？”
楚御看向德库拉：“你的意思呢？”
“我想变舒克和贝塔。”
“别尼玛变tmd的死耗子。”
“海尔兄弟呢？”
“随便你吧，只要别变死耗子就行。”
楚御倒不是对舒克和贝塔有意见，只是一想到俩耗子能开飞机和坦克就有点心里瘆得慌。
不过俩只穿着裤衩子的死孩子比俩死耗子也强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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