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扶我一下,我要笑死了……”嬴诗嫚转身搂着陈旭的胳膊笑的整个人都快没力气了。
“好了好了,天寒地冻,快起来,莫要冻坏了,我们回屋去烤火打麻将!”陈旭帮范采盈顺过气来之后又把蒙婉从雪地中搂起来抱在怀里。
“夫君,我要把您的这首诗告诉我爹爹,哈哈……哈哈哈哈……”蒙婉仍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这首诗乃是应景抒情之作,仅能诸位娘子知晓,切记不可外传,不然笑死了御史大夫,皇帝都要找我麻烦!”
“哎呀,侯爷切莫再说了,妾真的要笑死了!”范采盈瞬间又笑的不能自持,娇躯乱颤之下胸前一对伟岸跟着剧烈晃动,晃的陈旭都有些头昏眼花。
这几个老婆,范采盈的身体最为成熟诱惑,可惜眼下怀孕不能那啥,新纳了一个小姨子,虽然身材也很好,但却脸皮薄而且心思一心扑在生意上,基本上就不来府上住,两人的感情也没这么和谐,因此一直都还是住在那个小院子,眼下有点儿远水解不了近渴。
四个女人一边走一边笑着簇拥着陈旭回府,走到院中之后,蒙婉搂着陈旭的胳膊摇晃,“夫君,您再给我们作一首诗吧,还要这样好笑的!”
“对啊对啊,夫君再来一首解闷!”嬴诗嫚也笑着摇陈旭另一条胳膊。
“你们真的还想听?”陈旭笑着问。
“自然自然,我们从来都不曾听过这种俚俗粗鄙的好玩诗歌!”蒙婉使劲儿点头。
“好,那我再作一首诗,其实也不是我做的诗,是从天书中看到的一个故事,说的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地上积雪尺余,一个官员,一个富商和一个文士聚在曲园之中烤着炉火喝酒听曲,三人看着门外的大雪,因此诗兴大发提议每人就做一句应景的诗句……”
陈旭的故事很快就吸引了四个老婆和一群侍女,一个个都听的聚精会神。
“书生自诩学识渊博,因此第一个开口说:大雪纷纷落地!”
“嘁,这学识也一般,还不如夫君的江山一笼统呢!”蒙婉撇嘴。
“嘻嘻,那是,夫君的井上一窟窿才真是应景!”
“咳咳,听故事听故事,官员第二个开口接一句,此乃皇家瑞气,富商想了许久也摇头晃脑的说,再下三尺何妨……”
“富商果然心肠最恶毒,再下三尺穷苦人岂不是房子都要压塌了!”嬴诗嫚嘀咕。
“莫打岔莫打岔,富商说完,此时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裹着破烂衣服颤抖着从门前经过,于是接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
“哈哈哈哈……”蒙婉再次笑的蹲在地上,水轻柔三个也捂着嘴巴嗤嗤笑的停不下,一个个眼泪花儿都要笑出来了。
“果然真的是应景呢,只是这乞丐最后一句也太……也太粗鄙了!”水轻柔轻轻的拍着范采盈的后背笑的合不拢嘴。
“这四人身份不同,自然想法也不同,这雪景在每个人眼中都有不同的风景,说不定我们在这里谈笑作乐,穷苦人看我等也是这般,认为我们不过是在放狗屁而已!”陈旭笑着自嘲说。
“夫君说的是!”几个女人笑过之后很快也收拾心情,脸色也变的认真起来。
“夫君,每年寒冬我们都会在城内舍粥,但最近都住在别院,也不知道城内还有多少饥寒交迫衣食无落者!”嬴诗嫚脸色有些忧郁的轻声说。
“让管家安排人去城内侯府通知一声,让府上的人还是要在侯府门口煮些热粥施舍!”陈旭微微点头,让一个家仆去把管家叫来,让他安排人骑马去城内安排。
“不知道采薇姐姐会不会一个人还跑去照看衣舍?这么大的雪马车无法出行,要是有危险怎么办?”蒙婉望着蹴鞠场的方向说。
几个女人脸色都瞬间紧张起来,陈旭也感觉有些担心,于是让管家再安排几个家仆骑马去范采薇住的地方和蹴鞠广场看看。
因为这件事,一家人打麻将的心情也没有了。
清河别院距离咸阳都有十多里路,虽然道路都已经铺设成了水泥路,但近两尺深的积雪让马车也寸步难行,即便是骑马来回一趟估计也需要一两个时辰,而从咸阳东门到蹴鞠广场还有七八里路,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大半天时间,而且水泥路面容易结冰,即便是召集附近的村民把积雪清扫干净,但路面照样湿滑无比,无论坐车还是骑马都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