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刚一靠近就被连晨抓伤了脸,不敢再靠近,只能按铃叫人。
本就为着连晨一人才建立的疗养院,为不太引人瞩目才会接收其他病人,然即便如此,那些人的院子也和连晨的完全隔开。
连晨这样,一时间疗养院乱成一团,生怕她出什么事所有人都被问责。
院长叫来疗养院所有医生,忙前忙后一个多小时都控制不住,这才鼓起勇气给柳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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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竟车开得很快,加之疗养院离这边的墓园不远,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小阿锦坚持要去看看,是以并未回空间去。
一家三口下车后便直接朝着连晨住的院子而去,柳竟紧随其后。
一踏入院中便听到连晨失控的喊声,楚逸脚步一顿。
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穆芣苡轻轻握着他的手,小阿锦并未让人抱着,由穆芣苡另一只手牵着。
他此番表情与楚逸几乎一模一样。
穆芣苡看着他们,轻声道:“别太担心,先去看看。”
这是楚逸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很是陌生,心下也无比复杂。
看一眼旁边的妻儿,楚逸方压下心底的情绪,牵着他们往前面的屋子走去。
几分钟后,房间中。
连晨还在砸东西尖叫,她四周围满了人,或是护士或是医生,却无一人敢靠近她。
突然看到有人走进房间。
有人不由愣在当场,这一家人的气质未免也太好了些,长得也是出类拔萃。
半晌才回过神道:“院长,有人来了。”
院长闻声回头,恰看到一家三口正神色凝重的往这边走来,若非时机不对,她定会惊叹一番这家人的样貌之出众。
院长见过穆芣苡,更知道跟在他们身后的柳竟是何身份。
待目光落在楚逸身上,被他凌厉的眸光一扫,女院长吓了一跳,忙上前行礼,“家主!”
她不是楚家人,但为楚家做事,便也跟着尊称楚逸一声家主。
院长这番一出声见礼,其他人便也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忙恭敬见礼后给他们让出一条道。
楚逸并未搭理他们,任由穆芣苡牵着上前。
柳竟拧眉问:“怎么回事?”
柳竟为楚家外管事,气势上自当不是旁人能比得,这般一厉声,在场众人都不敢再吭声。
院长面如死灰,“柳管事,我们真不清楚,夫人一直都好好的,像现在这样情绪这么激动的情况从来没出现过,我们……”
“夫人情绪受到刺激时,是谁在旁照看?”
没人应声,柳竟冷冷看着他们,“再问一遍,是谁?如果你们都不愿说,那就全部担责!”
担责,丢掉工作还是轻的。
通常这种时候,人性总会体现得淋漓尽致,不知是谁一推,便将一个脸上有一道血痕的小护士推出来。
小护士尖叫一声,满战战兢兢的跪下,“柳管事,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是去上个厕所……不知道夫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您放过我吧!”
“上厕所?楚家投这么多钱建这个疗养院,难道连个轮班的护士都请不起?”
接收到他的目光,院长吓得手心都是冷汗,“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的疏忽!之前我们确实安排几个护士轮班照顾夫人,后来夫人的病情稳定,医生建议给她个安静的环境,我们就将其他人安排去了别处,仅让两个护士轮班照顾着……”
还不待柳竟在说什么,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那边吸引了过去,包括柳竟和院长。
只见连晨突然镇定下来,愣愣盯着被穆芣苡牵着的小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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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五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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