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珏收回手：“当然，无可否认！”

楚泱总觉得寒珏今天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楚小泱，出师前，师父最后给你上一课！”寒珏后退两步道：“有时候，别人可以骗你，自己也能骗你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见得就是真相！楚小泱，自己做出来的选择，即便前路充满荆棘，会撞得头破血流，也只能咬牙走下去，没有后退的路了！”

楚泱点点头，这些道理她都知道：“你之前就是这么教我的，师父，我没有忘记，你的每个教导我都记着呢！”

从某些方面来说，楚泱做事的暴力和直接，也是有言传身教的人在的。

年纪小总是容易学东西！

从小的耳濡目染下，楚泱将寒珏的一些行事作风学得很透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寒珏毫无自觉的反思了一下，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粗暴的人，这口锅他不背！

寒珏：“……”嗯？之前他都教给了她什么了？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看样子他之前还算是个负责任的好师父。

楚泱想了想，问道：“师父不喜欢我和师弟在一起吗？”

寒珏没想到楚泱会问这个问题：“的确不喜欢，他太老了！”

楚泱哦了一声：“是吗？我觉得还好！我还以为师父和师弟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才反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