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可以为我付出一切，我喜欢他，同样如此！”

——所以，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要杀了对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这些话楚泱没有说，但司曜却听得出来。

就像当初——

司曜眼睛剧烈的颤动，眼前模模糊糊的，仿佛看到她倒在血泊中，孤独的躺在那里，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到最后都在笑，惨白着一张脸，笑望着他，轻轻的说道：“他走啦，司曜！”

神格破碎，神魂消散！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和她再说上一句话。

甚至都没有来得及问她一句后不后悔恨不恨。

眼前一晃，司曜回过神来，千年前的事情，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那么蠢的家伙，自己都不珍惜，死就死了，他何必在意？

他转过身，半个身体都隐藏在了阴影中。

“也许这是个机会，裴衍如果死了，就不会有人再威胁到你，甚至，你可以找回原本属于你的神格，重新……可惜，你不要！那不过是历史重演！”

司曜面无表情的低声喃喃道，声音很轻很轻。

……

楚泱再睁开眼睛，已经回到了玄门。

“啾？”

小凤凰歪着头看着楚泱，扇着翅膀赤金的兽瞳很亮，似乎很开心。

楚泱盯着小凤凰，突然伸出手捏住它的嘴，扭着它的头摆了摆，说道：“果然，你和我的师弟一点关系都没有，也是，这么蠢，怎么可能？”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