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
“回陛下未曾有什么好转,心力愈发的疲弱,郭公原先的身体就不好,这番遭受重创,更是唉,这脉搏的迹象,随时都可能”
“朕不许他死!!全力的救活他!无论需要什么药材,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朕都给你!救好他!”,刘熙说着,那几个医师只能是受诏,天子站在这里,他们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刘熙也就走出了内屋,朝着齐悦吩咐道:“让袁尚,诸葛瑾,满宠,张飞,魏延,司马孚,刘懿都给朕找来!!”
齐悦急忙跑了出去。
天子坐在后院,低着头,此刻的他,心情是非常的杂乱,有着愤怒,又有着担忧,延康之年,大臣们一个一个的离去,这已经是让刘熙不能忍受了,若是这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郭嘉也如此的离开,刘熙真不知道,正在思索着,门外忽然涌进来了很多人。
这些正是袁尚等人,他们站在天子的面前,朝着天子大拜。
刘熙抬起头来,双眼赤红,眼里满是杀意。
“派出所有的绣衣使者,去查清昨夜的事情,缉拿罪犯。”
“谨喏!”
刘熙看向了诸葛瑾与魏延,说道:“以你们为主,发动所有的更卒,缉拿罪犯。”
“谨喏!”
“城门校尉与监察台协助!”
“谨喏!!!”
“满君,你去帮更卒府。”
“谨喏!”
几个人接了令,顿时便离开了,刘熙看着他们离去,握紧了双拳,无论这是谁做的,他都一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朕要诛他三族!!定要诛他三族!!
雒阳内能够出动的似乎都已经出动了,士卒们在街道上来回的巡逻,更卒们探查着雒阳外的情况,询问周围的居民,可曾见过什么人,绣衣使者更是挨家挨户的查了起来,城门校尉更是不许任何人出城门,逐步的进行盘查,整个雒阳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就这样查了一日,其余几个府都没有什么收获,而绣衣使者却是已经有了成果。
原来,有几个百姓曾看到街上有个唤作李宣的年轻人,曾带着铁锹之类的出了门,说是要去耕地里做个帮手,可他们家里没有耕地,何况这也不是农桑季节,听闻了这些事情,袁尚也不迟疑,即刻带着人冲到了那户府邸,破门而入之后,袁尚见到了那个唤李宣的。
这是一个年轻人,此刻正蹲在床榻边,服侍着家中老父。
看到这些忽然冲进来的绣衣使者,他眼里先是惶恐,随后便是绝望,只是不舍得看着一旁的父亲,长叹了一声。
而一直盯着他的袁尚,从他的声色李,已经是看出了大概,不假思索,直接下令抓人,又堵了他的嘴,捆了他的手脚,以防止他自杀,这才带着他离开了此处,不顾他那老父的哭嚎。
经过绣衣使者大牢一整天的折磨,已经被弄得半死的年轻人终于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供出了同伙,袁尚再次带人去抓,当他赶到了那家的时候,他只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袁尚急忙闯了进去,而他们所要寻找的那个男子,却是死在了前院里,用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府邸内,除了他的尸体,再没有其余人,根据邻舍们的言语,他的妻前天便被他所休了,给了些钱,便将他们赶出了家门。
袁尚派人去抓他的妻子,自己带着他的尸体回到了绣衣大牢,进行了指认,这个自杀的男子,正是盗墓案的为首者。
经过对贼人的审问,袁尚也是逐渐弄清楚了案件的经过,以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