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触过外人吗?”
“一个外人都没有,都是我手下的宪佐。”楚新蒲说道。
看到羽渊武泽低头思索,楚新蒲说道:“课长,也可能根本就不是我们宪兵队内的事情啊。”
羽渊武泽却抬头说道:“今日在场那么多人,谁都不杀,偏偏杀井上宏一,你觉得没问题吗?”
面对这个问题,楚新蒲有点回答不了,好像确实很奇怪。
“所以课长您认为,凶手就是冲着井上班长来的。”
“很有可能。”羽渊武泽说道。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只是想要来捣乱,在找机会的过程中,找到了井上宏一的机会,才对他动手。
只是这个可能,羽渊武泽没有告诉楚新蒲,他还在给楚新蒲施加压力。
他带着楚新蒲进去,大概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楚新蒲表面上只是担忧和紧张,但是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梁莺啼偷袭井上宏一,然后被井上宏一反应过来,还拿出了手术刀反击。
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梁莺啼居然成功杀了井上宏一,还没有受伤。
而且羽渊武泽亲自查勘查现场,居然都没有发现线索。
这些消息,让楚新蒲心里吃惊不已。
这是梁莺啼吗?
这是他担心行动会失败,第一次杀人会紧张的梁莺啼吗?
先压下自己心里的疑惑,楚新蒲开口说道:“凶手很专业,居然还知道事后打扫现场。”
“所以说,什么人专业,宪兵队的人。”羽渊武泽依然是盯着宪兵队。
“抗日分子也专业。”
“可是抗日分子杀人之后,没必要打扫现场吧。”
“课长说的有道理。”楚新蒲觉得羽渊武泽盯着宪兵队调查,不失为一种好现象。
为什么?
首先他不怀疑有抗日分子,那么梁莺啼是不是就没危险了,毕竟梁莺啼不是宪兵队的,和宪兵队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反过来说呢,那就是梁莺啼是真凶,羽渊武泽却一直盯着宪兵队调查,对大家都有好处。
楚新蒲和鹿野健次郎也不会被调查出来,梁莺啼也能安全,两全其美。
可是羽渊武泽却自己推翻自己说的话,又说道:“或许是抗日分子本事就潜伏在什么地方,并不能撤退,担心我们找到他,才会将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今日能到场的人,都会有记录吧。”楚新蒲说道。
“对,已经派人去核实了,每一个人都不能少,少了谁,连带的人也有责任。”羽渊武泽说道。
今日的寿宴,不是你说你想来就能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才有资格。
那么有身份的人,也会介绍几个人过来,关系都是一层一层攀上来的。
谁介绍来的人有问题,那么谁就逃不掉。
所以梁莺啼才会说组织不能安排同志协助她行动,因为组织安排的人,不够资格参加这一次的寿宴,你找别人带你进来,谁愿意?
不是知根知的,没有人愿意冒险。
只能是梁莺啼带进来,那么现在调查的时候,组织的同志要是跑了,梁莺啼就跑不掉。
组织的同志如果不跑,羽渊武泽就要好好问问,梁莺啼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参加寿宴,是什么关系?
破绽会很多,所以才交给梁莺啼一个人单打独斗。
楚新蒲更加希望羽渊武泽调查宪兵队,而不是去想抗日分子,只是现在没有办法反驳他,反而还要附和的说道:“对课长,这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