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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钱!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十亿钱什么概念,朝廷一年的赋税收入,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亿钱左右,高燚还真是敢想敢说。
田丰低声对高燚道:“主公,这个数,会不会太多了?”
“多吗?我看一点也不多啊!”高燚盯着面色重新变得难看的赵忠,笑笑说道。
十常侍架空天子,借人之手横征暴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地方官员和朝廷官员进献给十常侍的好处,数都数不完,还有三公九卿的贿赂钱,买*官钱,十常侍莫不是要抽成一部分的,历史上只提到了十常侍被杀,却并没有提到十常侍的数十年敛的财的去向,高燚觉得,历史上一定是被董卓私吞不少,不过也必然有很大一部分不为人知,这个数字,少说也是有着几百亿钱的,高燚自己都觉得没有说出一百亿钱的数字来是够给十常侍面子了。
这件事情,赵忠可做不了主,十亿钱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虽然他自己也没有清点过自己的家财,但十亿钱的数目,一定会让自己伤筋动骨,本来他还觉得三千万钱足够打发高燚,现在才发xian,真是小看这个不过区区十几岁的少年太守了。
“使君真是会说笑,我与几位常侍不过是蒙陛下看重,忝居此位而已,从来本本分分,一心为陛下社稷着想,哪里有余钱?便是这三千万钱,也是几乎掏空了我们几人的家产凑出,十亿钱,果然是力不能及的!”
高燚也不示弱,冷声看着赵忠,厉声回道:“明人不说暗话,何进有多重yao,自不必我高燚多说,我还那一句话,十亿钱,分毫不能少,一日不到,一日不放何进!”
赵忠也被激怒了,甩袖出帐:“既然如此,人我也不要了,使君自己处理这厮吧!”
高燚也不焦急,看着赵忠背影,朗声道:“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可不敢随便处理,不过如果把他交到董卓或者丁原那里的话,赵车骑知dao会有什么后果吧?呵呵!”
“你——”赵忠蓦地转身,指着高燚怒道,“你敢!”
高燚报之以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赵车骑是陛下之母,又不是我高燚之母,陛下对赵车骑言听计从,我高燚可不是木偶傀儡!”
刘宏的那句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天下是无人不知,高燚这里便用来调侃了一下,倒是应景。
赵忠被高燚驳得说不出话来,按理来说,何进与高燚势若水火,高燚没有理由也不可能再去帮何进了,可是谁也不能保证高燚不会把何进真的交给董卓或者丁原,何进若是给这两个人得到,那就有了名正言顺讨伐十常侍的资本,十常侍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几人这么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样的憋屈?
“高燚,好一个高明阳,我可以试试,但就怕这十亿钱,你有命拿,却没命花!”
赵忠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
高燚拱手抱拳:“多谢赵车骑,高燚静候这银钱到日,至于我有命还是没有命花,就不劳费心了!对了,营外那马车里的三千万钱,我已经派人前去清点了,权是当做这笔交yi的定金了,不过赵车骑还请代高燚向张公公传话一句,未能亲自问安,实在惭愧,但是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赵忠的心理防线再一次被高燚突po,他手指高燚,还没有说话,高燚已经是又一句脱口而出,堵住了赵忠的嘴巴:
“公在朝,我在野,天下不足虑!”
赵忠听了,欲言又止,冷哼一声,上马出营而去。
这个时候田丰才对高燚道:“主公真是好胆色!”
高燚冷笑:“对付这种货色,我都犯不着拿出胆色来,十常侍都是一个德行,欺软怕硬!”
这个时候沮授也与陈鲲一起从营外而入,他们自然看到了赵忠离去的身影,奇怪道:“赵忠离去如此神色匆匆,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陈鲲也说道:“他不是与郭胜一起来的吗?怎么丢下郭胜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