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的恶行,并将渤海郡的兵力用于协助公孙瓒,大举进攻徐州和青州的黄巾军,公孙瓒兵势日益强盛,进驻界桥,公孙瓒自己任命严纲为冀州牧,田楷为青州牧,单经为兖州牧,并向三州派去了郡守县令。
这是短短数月发生的事情,高燚此时已经启程到了洛阳去上任河南尹之职,田豫的事和刘岱之死让他非常郁闷,兖州的战事以这种方式结束,实在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更何况朝廷已经册命袁术为兖州刺史,默认袁绍的冀州牧地位,公孙瓒私自置兖州牧和冀州牧,无疑是在同时向袁绍和袁术两家宣战了。
“难道公孙瓒不顾自己的堂弟公孙越的安危了吗?公孙越此时可是还驻扎在兖州的啊!”
洛阳之中,高燚看着收到的情报,不禁叹息了起来。郭嘉走进议事厅,看见高燚在叹息不已,知道一定在为公孙瓒和两袁之间渐渐加重的矛盾忧虑了,他笑着敲敲门扉,试图引起高燚的注意,可是高燚太入神了,竟然没有发觉。
“咳咳咳”见这个法子无效,郭嘉只得装作是咳疾犯了,他知道高燚一向是关心他这个病的,所以装得十分像。
果然高燚上当了,他一抬头,就看见郭嘉站在门口,一副咳得要死的样子,立即大惊失色,立座冲到郭嘉面前,上下打量了之后诧异道:“奉孝你的咳疾不是已经被华佗和张仲景的方子除根了吗?怎么又咳起来了?”
说着说着,高燚却发现郭嘉一面咳嗽,一面在偷偷发笑,当即就知道这个郭嘉是在戏弄自己了,心下轻松之余,却是瞪着郭嘉道:“好你个郭奉孝,居然敢骗我!”
郭嘉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不用这个法子,主公怎么会舍得笑一下?现在主公可是河南尹啊,这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主公该高兴才是!”
说起这个,高燚又叹息起来,转身郁闷地说道:“有什么可高兴的,公孙瓒快要跟我的两个舅舅打起来了,而且还把管亥经营那么久的青州给占去大半,黑山军里打仗那么厉害的于毒白绕眭固等人,碰上公孙瓒是一直溃败,就没有消停过!”
郭嘉收住笑容,冷哼一声道:“管亥将军是有些可惜,但是于毒那几个人纯属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他们杀了刘岱,也不至于将公孙瓒的势力从幽州引到青州徐州一带!”
高燚默然,他此时此刻,很难不把公孙瓒攻打青徐黄巾的决定与田豫隔离开来。“听主公对那个田豫十分推崇,可惜属下未能与之一见!”
郭嘉皱着眉头,清秀的面庞之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样的智谋。
高燚倒是很看得开:“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是咱们一辈子都不会看到的,这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郭嘉这时突然脱口而出道:“反正现在洛阳没有什么大事,属下想要亲自去一趟冀州,既与田丰商谈些要事,又可以试探一下袁冀州的度量,毕竟光是看田丰的书信,与亲眼见到的本人还是有差距的!”
高燚也正有这个心思,只是一直不知道该让谁去,这下郭嘉毛遂自荐,高燚倒也没有什么可疑虑的。
“如此倒也甚好,奉孝万事小心!”
高燚不担心袁绍会加害郭嘉,但是袁绍手下的郭图等人可就不一定了,想到这里,他还派了几个人手,暗中保护郭嘉。
“这是什么地方?”袁绍诧异地看着这个到处缭绕着云雾的地方,心中不由有些心虚。
“来人可是袁绍袁本初?”忽然一阵浑若天神的声音在袁绍的耳际响起。
“正是,阁下是?”袁绍继续诧异地看着四周,并没有一个人影。
“……赐尔此剑,尔定要力保社稷,造福万民!”对方并没有回答袁绍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袁绍还待再问,却见一个包袱自天而降,缓缓落入他的手中,他打开一看,只见是一把六尺神剑,隐隐泛着光芒,上面有两个字看不甚清晰,他立即捧着宝剑跪立于地:“???多谢神人赐我宝剑,但不知神人可让在下一览尊荣否?”
“哈哈哈,天机不可泄露,去吧!”对方迟疑了一下,只说了这几个字,便不再说话。
“神人,神人!”袁绍又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忽然起了一阵大风,迎面朝他扑来,风中似乎有着鬼魂的哭喊之声,袁绍大惊,立即举起手中宝剑遮挡,只见一阵金光泛过,袁绍便失去了意识。
“主公,主公,主公醒醒,醒醒主公!”郭图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啊!”袁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邺城的居所,面前是一脸担忧的谋士郭图。
郭图见袁绍醒了才放了心:“主公太劳累了,刚才在梦中一阵胡言乱语,吓坏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