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把马养好后,姜暖送到黄老二手里,“这马很有灵性,你记得好好对他。”
其实,姜暖觉得用小六更好,能坦能补能输出,威力不亚于小型坦克。
但是吧,一群人骑马,突兀的多出一头牛,总觉得非常非常怪异,说不准还没见到敌军,就把己方笑死了。
“怎么这么眼熟?”
黄老二纳闷地看着全身栗色,额头一撮白毛的马,总觉得相当熟悉。
“就是你平常骑的那匹,用秘法调理后,比以前健硕。”
何止健硕,简直脱胎换骨。
他平常骑的马,也不算很差,上等的河曲马,脚力和耐力都很足,但是爆发力不行,外形也没有这么出挑,毛色杂乱,栗的不均匀。
根本不像眼前这头,体型流畅,毛皮光滑,只一个照面,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力量和灵性。
“这真的是阿呆?”黄老二震惊地捂住嘴巴。
变化太大,他真的不敢认。
“试试就知道,”姜暖不欲多言,“你跟它好好磨合,我去忙别的事。”
说完,转身离开。
姜暖走后,黄老二向痴汉一样,把马从头到尾摸一遍,直到它受不了蹬人,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然后,一个跃身上马,“啊呆,咱们走!”
马鞭扬起,一人一马飞快地向前方疾驰。
另一边,原本想找曹管家问京城情况的姜暖,被古大夫半路拦住。
“姜娘子且慢。”
“古大夫,什么事?”
“老夫之前上山为黄川夫妻诊脉,发现一些蹊跷,特来告于夫人。”
“嗯?”姜暖心生疑惑,“什么蹊跷?”
“王氏此人,似乎丹田有异。”
“丹田有异?”姜暖试探地开口,“可是胃?”
“老夫隐隐感觉腹内有杂物,”古大夫也不确定,“并不真切。”
“怎么处理为好?”
“戒燥戒怒修心养性,佐以汤药,暂时可以压制。”
然而,王氏却郁气积于心,不利于养病,
“跟他们夫妻说了没有?”
“只是委婉地点了一些,”古大夫皱皱眉,说出自己的顾虑,“老夫也只是隐隐察觉到的,并不是很确定。”
姜暖思考后,直接开口,“暂时不用理会,等等看。”
意识到头疾是装的后,对王氏的不喜更加了一层,姜暖并不想多管闲事。
“老夫明白。”
古大夫走后,姜暖眉头狠狠皱起来。
她感觉自己真的高估了大儿子两口子的节操,一个比一个能折腾,没一点底线。
想了想,掉头走向孩子们的院子,想看看大牛他们怎么样。
姜暖来的时候,院子里很热闹。
大牛、二牛、大丫、二丫四人排排坐,姜老太站在最前方,手里拿着藤条,一字一顿教几个孩子背书。
只是,没听一会儿,姜暖的眼神就变得微妙起来,“娘,你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