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亡抚恤金方面,黄小刚也顺手定下了规矩,工伤分为轻、重、特重三等,按等给予不同数量的钱粮补偿,并按月支付养命钱粮直到伤愈或病故,死亡抚恤则是每人二百斛主粮或等价的钱财,一次性赔付给家人。
细说起来,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比玩什么《模拟城市》、《纪元2070》、《海岛大亨》难度高多了,因为很多时候不光得要动脑去想、动嘴去说,还得动手自己去干!
也不说在管理方面这所有的事情杂乱而无序,比起黄小刚开的装修公司复杂了不知道多少倍,反正他也就这么凑合着往下干,看看能干到什么地步再说。
而日子一晃便来到了五月中旬,天气也从早春的微寒渐渐变暖,隐约有夹带着湿气的海风终于从南面姗姗来迟了。
这一日黄小刚都忙得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了,他一早从幽幽谷的家中告别二十九娘后,便骑着驴去了煤矿,检查半个月前他让矿工们修的洗煤渠是否完工,中午的时候又从煤矿转道去了硝石矿,看看最近的产量如何,待到快要日落他正要准备转回幽幽谷休息一夜,明日好去芦山督导城建城建的时候,却也瞧见曹鹰领着两个人急匆匆赶到了硝石矿来,急禀道:“村正,洞府里进了个奸细,自称名叫吕汉!”
听了这个消息,黄小刚也不回家了,连夜便赶到了芦山,进洞一看,倒也真是吕汉。不过此时的吕汉,却早也不是当初的打扮,但见他身上穿了一套葛色的劲装,外罩一件吕家密库里同款的锁子皮甲,脸上不但胡子满腮,额间还有一道吓人的烫伤疤痕。
此时,被驻守洞室的守卫拿住的吕汉虽是被四马攥蹄捆在地上,但一双阴毒的眼神却是不断在各处游走,待得见到黄小刚进来,却是嗬嗬的冷笑了起来,用沙哑嗓音喝道:“好好好!想不到竟被你这狼子,夺了我吕氏的祖地!”
黄小刚听得这话很是好笑,不过却也没理他,便也来问一旁的曹献道:“曹献,可是你将他拿住的?他如何进来的?”
曹献咧咧嘴,摊手道:“俺在寝室歇息,就见这厮从洞顶的风洞坠下绳来,然后瞧他磨磨蹭蹭的搞半天才槌下来,结果瞧着什么不对居然还想跑,俺便给了他一飞石。”
曹献咧咧嘴,摊手道:“俺在寝室歇息,就见这厮从洞顶的风洞坠下绳来,然后瞧他磨磨蹭蹭的搞半天才槌下来,结果瞧着什么不对居然还想跑,俺便给了他一飞石。”
曹献咧咧嘴,摊手道:“俺在寝室歇息,就见这厮从洞顶的风洞坠下绳来,然后瞧他磨磨蹭蹭的搞半天才槌下来,结果瞧着什么不对居然还想跑,俺便给了他一飞石。”
曹献咧咧嘴,摊手道:“俺在寝室歇息,就见这厮从洞顶的风洞坠下绳来,然后瞧他磨磨蹭蹭的搞半天才槌下来,结果瞧着什么不对居然还想跑,俺便给了他一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