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天想来是不愿让他白走一趟,也就在收降了山贼准备转回的时候,得到了一伙贼匪居然攻克了高密的消息,范大将军顿时笑眯了眼睛,紧赶慢赶这就赶了过来。
也在这时,立于范景恭身后的一员裨将(旅帅)服色的将领,却是眯眼将城上城下细细一看,便也拱手道:“将军,我瞧城上人头攒动,怕是有不下上千人,如今贼匪却是将城门洞开,仅派出数百人列阵城前,恐其有诈!”
“哦!确有此事?”范景恭听了一愣,忙也手打凉棚往城门处远眺,好一会才算看清,但见守军阵后的高密东门果然是开着的,甚至吊桥都没升起来,想也不想便大笑道:“哈哈哈!怕是贼军自知不敌,给自己留的退路吧!”
说着,范景恭将头一扭,看上身后一个年轻小将,笑道:“叔宝,你却说说?”
那年轻小将瞧上去年逾二十出头,容貌俊朗,体型修长,上身着的是隋军制式扎甲,头上雁翅银盔,下身护裆铁靴,但见他一手持缰,一手握着挂有军中认旗的丈八制式铁矛,此外在其后背之上,还背着一对交叉捆绑的铁锏,整个人看起来精干清爽,倒也英武不凡。
但见这被唤作叔宝的青年也不用手打凉棚,几眼扫过之后,便也答道:“将军,此军服着玄色、兵甲齐备,阵前不但设有枪盾拒马,且背靠城池毫不慌张,怕是一支强军劲旅,我军须得小心提防!”
青年所言,倒也得到了周围将领的认同,另外一名青年裨将眯眼仔细一看,便也道:“竹拒马、镶铁塔盾……嘶!谁人能瞧出,阵中那一朵朵形似伞盖之物,又是什么?”
这话问来,大伙也就齐齐来望,只是两军相距两百余步,距离委实太远(接近三百米),在这个距离正常人的视力也就是墙可见缝、瓦能数沟;人脸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