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了射击阵位之后,双方一对射问题就大了,范景恭等人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位于盾阵后部的射手也才抢着时机射出一轮羽箭,便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弩箭射倒了十几人,跟着也就是十几个眨眼的功夫,盾阵竟然坚持不住土崩瓦解,士兵们在后撤的时候又被大量射杀,虽然天凤军在府兵们跑出了八十余步的距离后就停止了射击,可却有百余士兵在七十到八十步的区间之内被无情的射杀了。
虽然对此早有心里准备,但众人也还是被如此状况给惊得目瞪口呆,以他们以往对付其他义军还有山贼土匪的经验而言,这般严密的盾阵一般不可能轻易叫人射破,而且还是这种直接把箭射到后阵的战法。
“为何如此!”目瞪口呆之余,范景恭扭头来看身后众人,也就见听秦琼道:“将军,敌军使的似乎是弩弓,恐有一石之力!”
“一石的弩弓?”有将领听了满脸不信,问道:“不是说这贼军弓手,都是些女娘么?”
“该是撅张弩,而且那伞盖有古怪!”秦琼眯眼也瞧看不清,便也来望边上的罗士信,罗士信急忙答道:“那伞盖怕是牛皮制成,瞧着似乎我军箭矢难以穿透。”
这么一说,众人又是愕然,大家也都算是军中宿将,今日却是大开了眼界,想不到世间还有这般运用伞盖的办法,居然可以拿来挡箭?
也就在众人继续纳闷的时候,也就瞧得两个士兵扶着陈来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至近前时,见他往肩头一拔,将一枚打穿他肩上甲胄的弩箭硬生生拔了出来,跪地禀报道:“将主,末将无能,甘愿受军法处置!”
范景恭却是在陈来奔至近前的时候早已翻身下马,见状忙也上前来扶,宽慰道:“贼军强弩犀利,罪不在你,且下去裹扎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