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封爵换升官?(2 / 2)

大明元辅 云无风 0 字 2021-09-27

高务实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故作惊讶地道:“我记得你当年来大明之前不过刚刚从师范院校毕业,还在做实习老师,怎么你对这种感情上的分析好像还挺在行似的?”</p>

刘馨白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实践不够,理论来凑,我陪着我妈看了那么多情感大剧,就不能有些经验之谈?再说了,我还学过教育心理学呢,虽然主研方向不同,但是方法论……你懂的吧?”</p>

“哟,那可真是巧了。”高务实笑道:“看来咱们的专业终于有那么点共同点了。”</p>

刘馨诧异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不是学经济和法律的吗?”</p>

高务实笑着一摊手,道:“我在警察学院学法律,犯罪心理学是必修课啊。”</p>

“哦……原来如此!”刘馨恍然大悟:“我就说你怎么总能一边做坏事,一边还让人感恩戴德,合着你是在正才歪用?”</p>

这下轮到高务实翻白眼了:“你怎么就非要往坏的一面理解?我这专业用来分析某些人针对我的阴谋简直太合适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被人害死,这专业的功劳很大好吗?”</p>

刘馨忍不住笑起来,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耸了耸肩:“好好好,这是一门好专业。难怪当初郭安阳公说你算计过甚,怕不是因为你老是针对别人做犯罪动机分析?”</p>

高务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岂止是犯罪动机分析,剩下的还多着呢,比如侦查与反侦察心理分析等等。”</p>

“得得得,我不和你贫了,你先说说你这么兴高采烈地跑来究竟是有什么喜事要说吧——你可别告诉我就是因为永宁公主……累到不能回宫。”刘馨揶揄道。</p>

“咳……”高务实尴尬道:“那当然不是,我是因为成国公告诉我说皇上对我要推辞封爵一事不置可否,这才请公主过来的,本意是想知道皇上究竟在想些什么。”</p>

“哦?”刘馨眼珠转了转,微微偏着螓首:“可这事你问四公主只怕问错人了吧,难道不是更应该问陈矩?”</p>

“但近期我不敢随便联系陈矩。”高务实道:“而且以皇上的精明,我猜四公主肯定会‘意外得知’一些什么。”</p>

“是吗,那结果呢?”刘馨知道他对朱翊钧的了解,饶有兴致地问道。</p>

高务实道:“结果就是,今儿一大早皇后娘娘就去找了四公主,故意在闲聊之中提到了一件事。皇后说,皇上近来对户部的表现很是不满,甚至在她面前都说了几次应该让沈鲤换个位置。更关键的是,皇上昨晚本来说好了留在乾清宫安寝,结果却变了卦,大半夜去了坤宁宫不说,又莫名其妙的提起了这茬。”</p>

高务实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生怕刘馨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补充解释道:“你或许有所不知,皇上每晚去哪安寝,不仅都要通知皇后,甚至还需要知会两宫太后。换句话说,时间已经那么晚了,皇上按理说是不可能临时变卦更改就寝地点的,因为这会打扰到两宫太后的休息。”</p>

刘馨点了点头,思索着道:“也就是说,皇上实际上就是特意去泄露这个消息的?他对户部不满,想给沈鲤调换个位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p>

高务实道:“关系在于沈鲤是我们实学派的人。如果把他调走,而且又是在我新立大功回朝的当口,应该是不太可能贬官的。那么沈鲤就得另外占一个坑,而且这坑还不会太差。与此同时,空出来的户部尚书位置,大概也还是要给我们实学派。”</p>

刘馨心中一动,刚要开口,又显得有些迟疑:“我记得你这兵部侍郎上任的时间算起来也还不算长,皇上该不会动了心思让你去顶这个户部尚书的缺口吧?</p>

虽然以你理财的能力来看,皇上有这样的心思是不足为奇,可是……以你的年纪和资历,在兵部侍郎任上都还不满三年,骤然破格提拔至尚书,难道就不怕引起朝臣不满?”</p>

“这一点我刚才也想过。”高务实摸着下巴,道:“按理说,朝廷倒是没有规定过做尚书一定要多大年纪,但根据惯例来看,我的资历肯定是不够的,这一点毫无疑问。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很特殊,那就是我身上背着大功,但朝廷上下对于如何封赏于我却又始终争论不下。</p>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只能是由皇上做最后的宸断。可是皇上的本意是要给我封爵的,他其实完全可以不理会百官的声音强行封我,然而我自己不同意,他如果愿意尊重我的个人意愿,那就不得不换个思路——既然不封爵,那么升官总行吧?</p>

这样一来,虽说我的升迁看起来实在太快了一些,但毕竟这次有大功打底,而大明又是从建国伊始就独重军功的,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并且这样一来,申元辅那边考虑到两害相权取其轻,给我个户部尚书总也比给我个爵位要好,说不定便不会太过反对。”</p>

刘馨想了想,点头道:“你这分析倒也合情合理,户部这衙门十几年来都是你们实学派的人在主持,给你还是给其他人,对申时行来说倒也没太大的差别——当然,能不给你肯定不给,毕竟你再这么下去,只怕都要威胁到他了。不给正如你所说,现在这大功摆在这儿,朝廷迟迟不赏总是说不过去的……”</p>

高务实颔首道:“我去不去做户部尚书倒不着急,眼下我其实更想知道皇上会把沈鲤调到什么位置上。”</p>

刘馨在政治敏感度这一点上还是比高务实逊色一点,闻言问道:“这比你做不做户部尚书还重要吗?”</p>

高务实点头道:“当然。你不能只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户部本来就是我们实学派的基本盘,只要不换成其他派系的人掌权,是不是我上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沈鲤是以尚书身份调动,而且即便皇上对他主持户部的工作不太满意,目前也不太可能降级使用。</p>

如此一来,他调动的位置就很重要了。倘若调到本就归于我们实学派掌控的衙门,那这事咱们就没捞到什么好处,但如果他调去其他衙门,我们实学派的声势就势必更高一些。”</p>

刘馨这才明白过来,问道:“你有什么判断或者猜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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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要去百公里外吃个喜酒,至少要明天才能赶回来,所以今天这章就提前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