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之灵摇头：“不行。不用说我，你的宇宙曾经也有灵，你没有融合之前，它可以对你宇宙的人出手吗？”

楚岩摇头：“不可以，我那灵诞生以后，就好像被人强行注入了一个规则，要保护本体宇宙，要守护这里的生灵。但我当初并没有对他要求过这些。这个设置……就好像出厂时候自带的一样。”

九界之灵点头：“我的也是，从我诞生意识开始，我就不能对九界人出手，我的意识中一直有一条规则，就是不能对本界人出手。当然，除非这一界的人做出违背天理之事。”

楚岩黑脸：“譬如开新道？所以当初我在妖境开道，就是你派人来劈我的？”

九界之灵淡淡道：“我当初已经收下留情了。3族跟个傻子一样，还有人替你挡伤害。但你可知道，天劫正常是不允许外人阻拦的，一旦阻拦，只会更强。”

楚岩点头，好吧，那一次劫难确实算九界之灵手下留情。

楚岩道：“那如果杀了呢？前辈如果击杀了九界的人会如何？”

九界之灵摇头：“不知道，我没试过，但我知道，每当我产生这样想法的时候，体内就会感受到一股强烈无比的危机感，甚至会让我感受到毁灭之意。”

“毁灭？”

楚岩皱眉：“前辈实力不弱，什么人能让你感受到毁灭？”

原来他以为是宇宙之灵，毕竟九界之灵，算是宇宙之灵切割下来的一部分。

可问题是，宇宙之灵一样有着无法对本宇宙人出手的限制，那很显然，这个设定并非宇宙之灵所创，而且是连他都无法避免的。

究竟是谁！

楚岩之前便问过宇宙之灵，可对方不肯说。

九界之灵倒是与自己聊了一些，但九界之灵毕竟是从宇宙之灵身上分化出来的一小部分，所以对一些秘辛知道的并不多。

楚岩一时间有点摸不到头脑，但他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只需要知道一点就是，这天地还有一个秩序者，即便是一些灵都无法逃避。

楚岩沉默一会，没在多想，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这个灵力上。

灵力，也就是势能！

楚岩在想，他怎么才能让势、道力、神纹、死力这些全部融合在一起。

九界之灵道：“其实很简单啊。”

“简单？”楚岩疑惑。

九界之灵点头：“你还记得宇宙之灵说的，你所用的，是宇宙之力，而其余的力量之主，是本源力！这2者本身就是有区别的。你有宇宙，你可以将宇宙看做是一种力，而将所有力量都融入到宇宙中，与人交战，直接以宇宙为一个点，这样不就可以了。”

楚岩沉默一会，以宇宙为核心吗？

这样好像确实可以。

宇宙中，同时有万道之力，有死力、有神纹、还有灵！

楚岩点头：“我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