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比大宋,党项人更加的阶级分明,党项人和辽人相差无几,他们都有贵族阶层,其实这与大宋也差不多,但不同的却是党项的贵族地位更高,对百姓的压制也更大。
但其中最为可怕的却是党项人一时半会发现不了,这就是一剂慢性的毒药,不光会使得党项人毫无察觉,甚至会让党项人上瘾,因为羊毛带来的好处是最为直接的钱财!
蔡伯甚至又信心劝说党项皇帝李元昊来支持圈地养羊剪羊毛的行为,让它成为党项草原上最大,最繁荣的产业!这是多么轻松的事情,不废一兵一卒便可使得党项蒙受巨大的损失和打击。
蔡伯皱着眉头道:“但其中所花费的时间也是漫长的吧?前期我大宋说不定还要有所付出才行。”
嗯,蔡伯这小子还不错,知道要诱使党项人自己养羊群,赵祯笑眯眯的说道:“这还不简单?别忘了我大宋获取了党项两州之地,洪州盐州两地便可以羊群诱惑党项人,只要他们知道羊毛能从大宋商贾的手中换取大量的钱财,他们会不干?
据朕所致,党项商人和贵族一项是串联起来的,贵族便是商人,商人便是贵族!但这两州之地的羊群数量一定要控制好,而且要爱党项人开始做羊毛生意之后,显露出力所不及的样子,最后退出竞争,如此一来党项人必不会生疑!”
蔡伯连连点头,要说这计谋丁谓是顶顶的厉害,而官家却是阳谋的高手,常常是阳谋一出,敌人明知是圈套还要捏着鼻子往里跳,甚至还又人要感谢官家,说不定这李元昊也如此。
丁谓对赵祯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官家所言极是,只要把其中的细节谋划好,党项人必定入局!党项和我大宋不同,甚至不比辽朝,地域狭小不说,产出也是甚少,即便心中有所疑虑也必不会拒绝,蔡伯,你且要打点好一切才是。”
蔡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去打点?这么说此事……”蔡伯话还没说完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动,以前这种事情他都是稍稍辅助一下便可,收收羊毛,发往大宋加工,然后他再贩卖给外朝,谁知道今日官家居然要让他主持大局!并且一旁的丁谓完全没有一点为难的样子,蔡伯不禁抬头望了望殿外的天空,难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不成?
丁谓笑呵呵的望着自己的学生道:“莫要如此惴惴不安,其中道理很是简单,官家根本就不希望此事中带有一丝大宋朝廷的痕迹,完全是咱们大宋商贾的个人所为,朝廷只是保护你们在榷场的利益仅此而已。”
赵祯点头道:“没错,这次朕要把朝廷排除在外,毕竟是温水煮青蛙,时间很长,朝廷帮得了你们一时却不能长久帮助,与其这样不如直接让你来办,不过事成之后朕也不会亏待你。”
蔡伯狠狠的点头道:“官家放心,臣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