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回到上京城!带着陛下的某看何人敢拦何人敢犯!”
耶律贾的一句话让四周的将士们肃然起敬,单单是这份勇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不少人提出愿意和他一同前往上京城,即便是耶律贾拒绝也无用。
至于这个巴图勇士,没人在乎他,若不是耶律贾要留下他的性命,定然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之所以要留意他一命不是耶律贾仁慈,而死要用他祭奠皇帝的出殡,也要让他享受世间最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他耶律贾已经想好,让整个孛尔只斤氏来偿债!
现在可没有人会去管是非黑白,他巴图出自孛尔只斤氏,那整个部族都要为他陪葬,草原上的种族如牧草一般一茬又一茬的出现又消失,再正常不过。
耶律贾抱着耶律洪基的头骨离开,走的时候是那么的决绝和心酸,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悲愤的情绪之中,谁都能看出他的无奈和绝望。
当萧满率领大军出现在祖州的时候,这里的人几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们知道耶律洪基死后大势已去,整个祖州城都不会有人蠢到在这种情况下对抗皮室军,没有帝王的引领,没有大义的归属,这与找死有什么分别?
只不过当萧惠带着五万皮室军风风光光进入祖州城的死后,看到的却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和他的血的眼神,这种眼神很恐怖,仿佛无数的小嘴不断的撕咬着他,又如同无数冰冷的尖刀,轻轻的刮着他的皮肉让他浑身不舒服。
萧满看到的了愤怒,看到了痛苦,看到了绝望,但就是没有看到他最希望的东西,恐惧…………
整整五万人的皮室军在祖州之中驻扎下来,但这里却是最让他们胆战心惊的地方,四周契丹人的态度实在太过恐怖,虽然没有杀伐却比杀伐更加让人不安。
萧满向皮室军的使者左延臣催促道:“快些离开这里吧!眼下这祖州云波诡谲,陛下以死,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太后也稳坐宣政殿了!”
左延臣的眼神突然变的锐利,仿佛两道长剑,直直的盯着萧满:“走?现在如何走?我等一旦离开祖州,这祖州城定然会把陛下身死受辱一事泄露出去,如此我大辽还要不要脸面?至于你…………呵呵,怕是更拖不得干系,巴图可是你的人!”
萧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自己也想不到巴图会对耶律洪基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行这种大逆之手段,萧满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以一国之皇帝的头颅做酒器,这是……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而巴图的所作所为把自己也拉下了深渊,自己绝对逃脱不得干系,甚至会被一同治罪!这就是代价,这就是成为太后工具的代价啊!
萧满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太后也是帮自己遮掩这场丑闻,让这件帝王受辱之事永远的埋藏在祖州的土地里!
可现在已经是满城皆知,如何去隐瞒?难道要把祖州城中所有的人都杀掉?这些可都是皇族,后族,要不然就是契丹的贵族,若是统统杀掉,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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