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满手下的奴隶亲兵亲手割了皇帝的脑袋就已经是大辟之刑的重罪,何况还把辽皇的脑袋做成了酒器,这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情。
萧满自然不能摘得掉,而且还要受到牵连,步巴图的后尘,成为耶律洪基陵前献祭之人,而且官家若是知道,一定会把萧满押送回辽朝,在这件事上官家绝不会包庇。
蔡伯同情的望着萧满:“这段时间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便说出来,本官多少会满足你的,待本官向官家请旨,再做定夺!”
萧满脸色大变,他从蔡伯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这是说大宋也会把自己送回给辽朝?!这样一来自己还有什么出路,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逃不脱身死的命运?
“安抚使,我可是辽朝的贵族,一旦归降大宋价值几何您难道不知?我甚至可以号召更多的族人归降,这对大宋有百利而无一害!”
蔡伯摆了摆手道:“这些本官自然知晓,可谁让你收了一个敢把天捅出篓子的奴隶?他若只是刺杀辽皇还不会有这事情,你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萧太后的差事,可现在…………虽然这消息出不去,可萧太后却知道自己儿子受辱的这件事,必然不肯善罢甘休,更要命的是,这是侮辱一国之天子,你说我大宋的天子能包庇你吗?显然不可能!”
“这么说来我这是自投罗网了?”
“是啊!你应该走,想要活命就应该走,走得越远越好,比如西域,在那里没有人会认识你,没有人会注意你…………”
“不知安抚使可否会放我一条生路?”
“既来之则安之,你便好生待着吧!多少人知晓你进了本官的衙门,若是让你走脱不是显得本官无能?陛下的责难本官可担待不起。”
瞧见萧满目瞪口呆的样子,蔡伯忍不住说道:“是你自己太蠢,这种天大的干系居然敢说出来,还敢来我大宋,当我大宋是什么地方?连礼法君威都不要了吗?”
蔡伯这句话算是点醒了萧满,但也已经为时过晚,木已成舟之下他已经没有去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有他一定第一个吃,一定不会来投靠大宋。
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宋辽之间虽然是互相敌视,但却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对皇权的维护和尊重,这东西是帝王维系统治的工具,也是绝不能受到威胁。
眼下巴图的所作所为必须要有人负责,而这个负责的人就是他萧满,辽朝太后不会放过他,而大宋皇帝自然也不会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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