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 山寨的风俗 2(2 / 2)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黄河是一匹很难驯服的野马,它任意奔流,好像一个龇牙咧嘴的怪物,日夜怒吼,滔滔不息,吞噬着万顷良田。咬啮着千万重山,黄河两岸的回汉人民只能在山尖、沟底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那时候,宁夏不是一马平川的塞上平原,而是青山重叠,沟壑纵横,没有一块平坦坦的田地,也没有一块田能灌上黄河水。

传说,牛首山上住着几户回回和汉人,他们人老几辈在山底挑水,在山头上种地。老老小小忙个不停,却吃不饱,穿不暧,天长日久,谁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有一年,一个七十开外的老回回,名叫尔德,在山上开了一个瓜果园,种了些黄瓜。他每天起早贪黑,到黄河里去挑水浇黄瓜,肩膀压肿了,脚底起皮了,精心地务育着黄瓜,黄长得又嫩又甜。

这一天尔德老汉累了,躺在菜园门上睡着了。

他刚睡熟,就梦见天空飘来一朵白云,渐渐地,那白云变成了一个白胡子阿訇,抖动着银色的胡须,对尔德老说:“今天有两场大风,你要注意。中午是一场黄风,能把黄瓜吹蔫;后晌有一场黑风,能使黄瓜蒂落。不管有多大的风,你都不要把黄瓜摘下来。

尔德老汉惊醒一看,不见了白胡子阿訇,却见北面黄风弥天盖地,霎时刮到牛首山来了。尔德老汉细细瞅着黄瓜,果然一个个蔫了,他心里非常难过,一年的血汗白费了,可一想起白胡子阿訇的话,就没有动。

到了后晌,一股黑风过,吹得山摇地动,树叶落下一层又一层。尔德老汉一看,黄瓜快要落地,他气得摘掉了一个又蔫又小的黄瓜使劲扔进了黄河。黄河马上断了一条线。像神仙用刀切过一样,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河底,尔德老汉往下猛扑时,河水“哗”地一下又并拢了。老汉又累又饿,坐在河岸上,眨眨眼睛,金花乱舞,晕晕昏昏啥也不知道了。

这时,尔德老汉又听见那位白胡子阿訇说“这黄瓜就是征服黄河的钥匙,它可以叫黄河断流,也可叫黄河听人的话。可现在黄河叫黄风和黑风这两个伊比利斯折腾苦了。你不能心急,要耐心,要下更大的工夫。明年,你再种一园子黄瓜,黄瓜熟了的时候,你拣最大的一个扔进黄河里。那时,你走进河底洞里,珠宝由你挑,粮种由你拿,还有一把宝剑可以斩龙杀妖,驯服黄河,你指哪里,黄河水就流向哪里。”

第二年,勤劳的尔德老汉又种了一园子黄瓜,他不怕路远,不惜流汗,从黄河里挑水浇瓜。工夫不负苦心人,最后,园子里结了一个三尺长的黄瓜,长得像一把钥匙。老汉高兴地日夜睡在瓜园里,一直等到瓜熟。

这一天,天气晴得没一点子云彩。尔德老汉把那三尺长的黄瓜摘下来,念了个“太斯米”,扔进黄河里。这时只听黄河一声咆哮,裂开了一条长缝河底的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尔德老汉下到河底,见靠着河岸有个洞,洞里珍珠玛瑙应有尽有。老汉拿了些,刚往出走时,听得一阵暴风狂吼,一时河面上波涛滚滚,一浪高过一浪。尔德老汉拿起宝剑向那黑旋风和黄旋风左右猛劈几十剑。一会儿,黑风和黄风吹出天边去了。

这时,黄河的断缝渐渐地合严。尔德老汉想起白胡子阿訇的嘱咐,这宝剑可以征服黄河,他心里豁亮了,心想:我要叫黄河填满沟壕,淤平山梁。老汉手持两把宝剑,向黄河猛劈下去,黄河的水马上不流了,好像前面堵了一道长城,只是节节升高,远远地看去真怕人。

三天以后,南至六盘山,西至贺兰山,到处都是水,只留下几个山尖尖。尔德老汉这才抽出宝剑,叫黄河水向前流去。

从此以后,山大沟深的宁夏,变成了一马平川,居住在黄河两岸的回汉人民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开渠造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的家乡-宁夏青铜峡我美丽可爱的家乡——宁夏青铜峡的传说相传上古的时候,黄河流入宁夏中卫境内,山阻水道,洪水四溢,到了牛首山,由于大山拦住水路,处处是一片汪洋大海,百姓叫苦连天。大禹治水时,来到牛首山,看到山石阻拦水路,于是率领民众数百人,住在峡口北岸的古石洞里,每天挖石不止,想把大山凿个水洞,放水过去。可是,山高石头硬,挖它不动,大禹命令造窑烧练青铜斧。那时,峡口山一带没有铜铁石,只好从远方运来铁石,在窑口烧练,终于练成一把青铜斧。那斧真快,削石如泥,不几天,就砍去大半个山头。快劈到山腰时,突然冒了一股青烟,那斧不翼而飞,但见那空中闪出一员天将,手持青铜斧,只听得“咔嚓”一声,“轰隆”炸响,山崩地裂,大山裂出一道宽缝,洪水顺着裂开得口子奔流而下。水患平息了,大片的土地露出来形成了平原,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晚霞与青铜斧互相映辉,山水皆成青铜紫色。大禹非常兴奋,便提笔在牛首山峭壁上疾书“青铜峡”。自此,便有了青铜峡之名。紧接着,大禹到下游查看水情,发现水患未止,又命令民夫开挖渠道,引奔流乱闯的洪水入道灌溉农田,发展农牧业。后来人们在大禹开挖旧渠的基础上,又修建了艾山渠。由此,大禹治水修渠的功绩,世世代代广为传颂。后来人们在大禹住过的地方盖了一座庙,庙内塑有禹王神像,以示纪念,可惜后来因修建栏河大坝被水淹没了,不过在峡口西山尚有禹王洞。

青铜峡,多少宁静的时间,大雪从黎明的河曲隐退,青铜峡,辽阔而原始的天空,走了一夜的冷月还在西行,走在大河的一隅,我像一个大雪满弓刀的人,听天的传唤,去收拾一片残星,一只脚窝就是一窝隔世的风声,黄河从青铜峡湾过,如马匹踏出一条丝绸之路,自西向东蜿,蜒而去,隐约的涛声如隐约的疼痛,惊醒两岸的灯火,峡谷吹来飞鸣的箭镞,青铜峡穿过我的骨头,一片微明里,我看见青铜峡,黑鳞鳞的石崖如青铜浇筑,月光下,它冷美的像一个人的思想,使我想起两千年前那些冰冷的兵器,和一个白杨的戍卒丧失了往日的英武,寒冷中,抱着各自的灵魂,像抱着战争的伤口,等待着扶桑的黎明,太阳,从黄河东端升起,大水没有洗去这盾上的血迹,月西移,风北吹,河东流,一行马车满载歌,车辚辚,马萧萧,经过黄河桥,驶向灯火辉煌的市声,大风吹着赶车人生命深处的积雪,而这时,一声不响的黄河,开始在我体内作响,犹如大风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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