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很快消失，只剩下灵琼和苏星渚。</p>

苏星渚走过去，伸手将人捞进怀里。</p>

两人都没说话。</p>

隔了好一会儿，灵琼闷声闷气地问：“你有一天会和别人一样，结婚生子吗？”</p>

苏星渚声音低沉：“你在这里，我怎么结婚生子？”</p>

灵琼抬头：“哥哥是喜欢我吗？”</p>

苏星渚：“你觉得呢？”</p>

灵琼垂下眼帘，低声回：“我不知道，哥哥从来没说过。”</p>

苏星渚：“你明白人类的感情吗？”</p>

灵琼：“哥哥为什么觉得我不明白？”</p>

苏星渚：“……”</p>

因为你是人工智能。</p>

苏星渚：“感情是复杂的，我们之间……隔着很多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会带来什么后果。”</p>

如果她是人……</p>

很多事都不是问题。</p>

“苹果掉在牛顿脑袋上的时候，它也没想过有什么后果啊。”</p>

“……这不是一个道理。”怎么开始胡搅蛮缠了。</p>

“那哥哥到底要不要做决定？”</p>

苏星渚目光落在她脸上，定定地瞧了有一分钟。</p>

就在灵琼有点不耐烦的时候，苏星渚突然低下头，眼底的影子不断放大。</p>

…</p>

苏星渚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好像做梦的时候，感觉很真实，又好像很虚幻。</p>

不过……</p>

他不能否认，那感觉带来的美妙。</p>

苏星渚亲完就下线了，他离开房间，去没有电子设备的房间待着。</p>

等他平复好心情，走出房间。</p>

他拿出手机，给灵琼发了一条消息。</p>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以男女朋友的身份交往。]</p>

[愿意呀。]</p>

苏星渚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字，眉眼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出漂亮的弧度。</p>

…</p>

“哥哥，起床了。”</p>

苏星渚专属闹钟，定时响起，将床上的人叫醒。</p>

苏星渚揉下脑袋，声音微哑，“你能换个声音吗？”</p>

太考验他的定力了。</p>

“哥哥想要什么声音？萝莉？御姐？我都可以哦。”</p>

“……”苏星渚眉头突突地跳，“闭嘴。”</p>

“……”灵琼顿了几秒，迟疑地问：“哥哥，你是不是……”</p>

“不是！”</p>

“我还没说呢。”</p>

“就不是！”苏星渚凶她，“你不许打开摄像头！”</p>

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p>

灵琼：“……”</p>

苏星渚躺了一会儿才起床。</p>

灵琼软绵绵地和他说话，像小猫儿撒娇，听着格外舒服。</p>

“等以后科技进步，也许可以给你一个身体。”</p>

灵琼愣了下，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p>

苏星渚也没多想，很快就说到其他的事上。</p>

…</p>

灵琼和苏星渚在一起知道的人不多，毕竟她身份特殊。</p>

而在外人眼里，苏星渚是一直保持单身。</p>

只有公司的人知道他们苏总有个女朋友，可是这个女朋友，一直是个谜。</p>

有人听过声音，但是没人见过真人。</p>

很久以后，在全息网游泛滥的时候，绿萼回想起开创全息网游的初衷，仅仅只是为了谈一场恋爱。</p>

——万氪皆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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