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立即把这和卡牌线索联系到一起。</p>

但夜轻玄的尸骨不是都拿回来了吗？这魔骨又是哪儿来的？</p>

灵琼心底千回百转，脸上却佯装不乐意：“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我来的？”</p>

禹风似乎被噎了下，好一会儿道：“无所谓，只要他来就好。”</p>

“……”</p>

灵琼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p>

舞台是给你们准备的吧！</p>

“你要干什么？”灵琼看着那边魔王从沟壑上方下来，衣袂生风，仿佛穿过了时光的洪流。</p>

禹风接着他之前没说完的话，“那一息魔念，在魔族自相残杀中逐渐壮大。魔族用死亡滋养他。</p>

于是他在死亡中生出了灵智、拥有了躯体。</p>

生出了魔骨。”</p>

禹风话落，夜轻玄已经到他们跟前。</p>

双方会面，并没有大打出手，反而意外平和，平和得像老朋友见面。</p>

灵琼站在两人中间，就有一种走错剧场的感觉。</p>

“过来。”夜轻玄打破这怪异的平和，朝灵琼伸出手。</p>

禹风没有拦灵琼的意思，看着她走向夜轻玄。</p>

夜轻玄握住灵琼的手，他才真正感受到平静。</p>

“你来救我吗？”</p>

“嗯，救你。”</p>

“可他说，你是为了魔骨来的。”</p>

“……”夜轻玄重复一遍：“为了救你。”</p>

夜轻玄像是在安抚她，居然主动亲了她一下。</p>

“在这里等我。”</p>

夜轻玄放开她，往禹风那边过去。</p>

灵琼都来不及说话，禹风和夜轻玄的身影同时消失，眨眼就出现在极远的地方。</p>

灵琼以为他们要打起来。</p>

结果她等半天，两人都没动手。</p>

等灵琼过去，听见两人居然只是很平静地在聊天……对，没错，聊天！！</p>

这展开方式对吗？！</p>

禹风见她过来，话锋一转，“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喜欢一个人族。”</p>

夜轻玄并不回应这话：“魔骨。”</p>

禹风似乎和夜轻玄达成什么交易，抬手从他身体里抽出一截骨头。</p>

那骨头通体漆黑，它一出现，灵琼就感应到令她心慌的力量，体内的符文开始蠢蠢欲动。</p>

夜轻玄收好魔骨，转身走向灵琼。</p>

……</p>

……</p>

虚天地界的夜晚很冷，灵琼因为魔气作祟，本就畏寒，之前和禹风在这荒野上，都是靠她硬挨过去。</p>

但此时和夜轻玄在一起，灵琼钻进他怀里，把他当个暖炉。</p>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夜轻玄拥着她，望着漆黑的天穹。</p>

这里看不见星河，只有一片漆黑。</p>

过了有一会儿，小姑娘软糯的声音响起：“你想告诉我吗？”</p>

“禹风跟你说了多少？”</p>

“没说多少。”</p>

“你知道我的来历了。”</p>

“嗯。”</p>

“害怕吗？”</p>

小姑娘环着他腰身，轻微摇头，“你虽然和他们不一样，但你就是你呀，我会喜欢你，永远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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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轻玄许是被她这句话取悦，低头吻了吻她眉心。</p>

小姑娘抬头：“这里也要。”</p>

“……”</p>

小姑娘得寸进尺的本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领教，拿狐裘将她裹了裹，没理她这无礼的要求。</p>

“我从死亡里诞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死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