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无论有与没有，与父亲都没有关系，父亲忧虑错了方向，以后也不要再派人打探了，与父亲无益。”</p>

“你说的轻松，你上次可是——”</p>

“我只是奉命行事，做莫家该做的事。”</p>

莫国公有时候觉得这孩子不懂变通，还有些恃才傲物，现今什么局势，多一条路——但看着儿子看过来的目光，莫国公又沉寂下来：“知道了，”他这个儿子未免太不通俗物了些，如果不是有几分本事……</p>

是比他有本事，不用蝇营狗苟这些：“你有段时间没去看你母亲了。”</p>

莫云翳见父亲转了话题，也转了过去：“孩儿一会儿就去看看。”</p>

“你祖母年纪大了，你多去几次也是应该的，但也不能天天去你祖母那儿忽略了你母亲。”</p>

莫云翳懂了：“是孩儿考虑不周。”</p>

“你母亲唠叨你的婚事，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梁都城内，除了你还有谁孤家寡人，明西洛你就别提了，你跟他出身能一样，他胡来，你也胡来。”</p>

莫云翳声音平静：“孩儿目前没那种想法。”或许他有，但想再果断时间，等一个人离世。</p>

“胡闹，这是你有想法就做，没想法就不做的事吗。”随即语重心长开口：“如果赶上皇……又是半年不能婚嫁，你母亲才急的，而且成婚而已，你又不在乎娶谁，让你母亲办了也好。”</p>

“父亲，爹孩儿还有事儿。”</p>

“你——行了，行了走吧，这件事，我会让你母亲看着办。”</p>

莫云翳脑海中下意识又响起她说话的样子，虽然不曾回头，但已细细描绘过无数种她那时候的样子：“还是不必操心，孩儿告辞。”</p>

莫国公看着儿子离开，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儿子怎么就这样了，莫不是小时候管教太严了？</p>

……</p>

“老夫人，您休息会，别等了，世子去了大夫人那里，估计还要一段时间过来。”</p>

莫老夫人听说孙子去了儿媳那，松了口气，他来这里的次数多了，她也察觉出一些事情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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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有时候他回来的晚，她都睡下了，他也过来坐一坐，有些事情也就更清楚明白了，当年的是，她是知情者，身体也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哎，说白了，这个家里，也只有足迹是知道他过往的人。</p>

折文那孩子探望的，何尝不是曾经的那一段过往，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没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莫老夫人叹口气。</p>

老嬷嬷立即宽慰道：“世子是个孝顺孩子。”</p>

“是啊，就是太……容易吃亏。。”</p>

老嬷嬷没听见中间几个字，应对的十分熟练：“瞧老夫人说的，谁能让狮子吃亏。”</p>

“睡吧，把院门关了，别让他来了。”</p>

老嬷嬷有些为难：“老夫人，恐怕不太好。”</p>

“怎么了？”</p>

“世子刚去了大夫人那，您就把院门关了，显得老夫人争宠似的。”</p>

莫老夫人哭笑不得：“你呀你——”</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