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不怕,我怕。(1 / 2)

福晋吉祥 云之锦 0 字 2021-07-12

 听到大格格的话,兰静当时就是一愣,自穿到了清朝之后,她太后也见了,皇上也见了,阿哥们更是见过不少,其中也有看自己不是那么顺眼的,但自己却还从来都没有挨过板子呢,没想到这王府的格格倒真是肆意而为,理说不过了,就直接开打,虽然说在身份上她们是主子,但自己却也不是一般的奴才,而是朝廷正二品官员的女儿,又不是在这直郡王府里当差的,再者说了,就算是在这府里当格格的五姑娘,也不能什么理由都没有就随意开打的,现在她脸上的伤明面说的可只是个“意外”呢。</p>

兰静在愣着,太太却没愣,她马上对着几个女孩跪了下去,“格格请恕罪,小女性子蠢笨,自小说话就有些鲁直,太后和皇上对此也是知道的,还请格格们不要与她计较,待奴才领小女回府,一定会让我们老爷好生教训于她。”</p>

“太后和皇上?”三格格冷笑着说道,“你倒是会攀,居然扯到我们皇乌库玛嬷和皇玛法身上去了,胆子倒是不小哇。既如此,就两个一起打吧。”说到这儿,她看到原来跟在身边的丫环们已经叫过几个下人来,就指着太太和兰静对他们吩咐道,“去,将这两个奴才拖下去重重的打,打到她们懂规矩为止。”</p>

“等一等,”大格格阻止了那些要上来的下人们,看了看还站在原地没动、依旧保持着恭谨的姿态,却没有任何惊慌之色的兰静,又看向太太问道,“你是说,这次随我皇乌库玛嬷一起去盛京的那个兆佳氏女子,就是她吗?”</p>

“回大格格的话,正是奴才的这个女儿。”太太也依旧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答,“本来因着她的性子,在太后和皇上召见的时候,必然也有举止不甚妥当之处,只是幸得太后和皇上大量不计较,反而几次加赏,并施以恩典,在去东巡之时令她随侍于太后身边,这也是太后和皇上对奴才府中的恩典,奴才和小女对此一直都很惶恐。”</p>

大格格初听到太后和皇上认识兰静的事儿稍微有些犹豫,但在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之后,,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就带出了讥讽的笑容,“惶恐?我看不见得吧?我皇乌库玛嬷和皇玛法对你们的恩典,是为了让你们拿来炫耀的吗?”</p>

“大姐说的对,对这样的奴才就应该重重的打。”三格格这下高兴了,“看她们以后还敢随便拿我们皇家的人来说事?”</p>

“请等一等。”兰静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异常清楚的叫了一句,然后将身子直了起来,抬起了头,直视着大格格的眼睛说道,“大格格,奴才虽然不知道适才哪句话说得不当,不过您是主子,你说奴才错了,那奴才必定就是错了,更何况您刚才也说了,您要罚奴才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看奴才不顺眼就够了,奴才今天惹得几位格格不高兴,很是该罚的。只是事儿既是由我所起,还请格格们只处置奴才一人。”</p>

“小七。”太太在一旁急叫着。</p>

“额娘,”兰静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太,有心想去扶她起来,又怕再惹怒了这些格格们,于是暗暗的咬了咬牙,面上却对太太展开了笑颜,“是小七没能遵从额娘的教诲,惹得格格们不高兴,本就是当罚的,您放心,格格们都是仁心之人,不会罚女儿太重的,您只管在一旁稍待就好,等女儿领过责罚之后,再和您一起回府。”</p>

“谁说不重了?又有谁说只罚你自己了?”三格格却偏不想如兰静的意,“你只是冲撞了我们,而她却是拿着我皇乌库玛嬷和皇玛法出来招摇,很是应该重罚她才是。”</p>

“大格格,”兰静知道跟三格格说不通,想着刚才大格格至于还有过犹豫,所以依然看着她说道,“直郡王福晋刚刚薨逝不久,就算是为她老人家积福,也请格格饶过家母吧,家母年纪大了,真要是在直郡王府中出个好歹的,怕是传了出去,于皇家的名声也未见得就是好。”</p>

“好哇,你敢威胁我们?”三格格气哼哼的瞪着兰静。</p>

“你的嘴皮子倒真是很利。”大格格却沉思着看向兰静,“看来这兆佳氏府里的姑娘,并不是全是草包。”</p>

“大姐,跟她还废什么话?”三格格冲大格格说了一句,又喝斥着那些站在一旁的下人们,“你们耳朵都聋了吗?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赶紧将她们拖下去。”</p>

“几位格格,”兰静见那些下人们听命要过来拿人了,一边护着太太一边对那些格格说道,“贵府里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们真的不知吗?你们这般妄为,居然要无故责打朝廷大员的妻女,就不怕给直郡王惹祸吗?”</p>

“你们先停下。”二格格叫住了那些下人,走到兰静的面前,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p>

“小七!”太太叫了一声。</p>

二格格瞪了太太一眼,又冷冷的看着兰静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扯上我阿玛?怎么?一个兆佳氏格格不成了,就准备再送进来一个吗?我劝你早些醒了你的白日梦,别看我们的额娘不在了,但只要有我们几个在,你就是费尽了心思进了来,最多也就是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一样的下场。”</p>

兰静脸上火辣辣的,但她却并没有去摸,而是象根本没感觉到疼一样,先是安抚的对太太笑了笑,然后平静的看着二格格,对她行了一礼,规矩上是绝没有错的,但却明显的没有了那种谦卑的意思,神情间也是淡淡的,“二格格这话,奴才就不懂了,刚才奴才的五姐跟奴才说,她所受的伤,只是一个意外,怎么现在听二格格的意思,却好象不是这样的?难道说,奴才姐姐的伤,是因为犯了什么错处而被罚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奴才倒要向二格格讨教了,据奴才所知,大清的律法中是没有这样一种刑罚的,难道说,这是直郡王府里的家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