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迅速控制城门,东京城可是十几个门,只留下四个正门,其他的全部关闭。施行宵禁,晚上一概不许出门。
城里残存的金兵被挨个打死,趁机闹事的泼皮也被清理。
二十万手无寸铁的禁军还在军营里不敢出门呢,因为金兵说了,谁出营门谁死,愣是没一个人敢出门。
鲁达一禅杖劈开军营的大门,耻辱,耻辱,堂堂二十万大兵竟然让金兵抓走了皇帝。
这群禁军们正毫无灵魂的吃着午饭,心理也不是个滋味。
主要是高俅的昏招,以为投降了没什么大不了了,最多损失一些钱财,兵器都让金兵收走了
“所有废柴听令,从现在起你们被收编了,拿上锄头、铲子去城北。”
有军官就不服了,问:“你丫谁啊你,鸡毛子喊叫的。”
鲁达脾气暴,大耳帖子就上去了,啪的一巴掌把这人抽的旋转三百六十度,吐了三颗牙齿两口血。
“记住了,洒家不是跟你们商量来的,敢有不服从军令者,立即枪毙。”
偏偏就有那不服的,毕竟是禁军,害怕金兵,但是看到自己人横的比秃尾巴狗都狠。
“这丫不是大相国寺种菜园子的鲁大和尚了吗,你一个和尚管得着我们吗?”
时间紧迫,打仗不是请客吃饭。
鲁达一招手立刻手下亲兵端起转轮火铳一顿搂,五颗子弹打空,这人死的不能再死。
“洒家再说一遍,洒家不想杀人,但是偌大的东京城需要你们去维持秩序,有种的集合排队,没种的死一边去。”
雷霆手段震慑全场,当时有十来万禁军愿意接受调遣,维持秩序。
鲁达以刀盾军为骨干,带领临时改编的禁军,撒开了巡逻,同时在城内搜捕抓获了高俅、和巡城兵马司的几位将军,都是为金兵进城立下汗马功劳的人,这些人正商议着如何另立新君呢。结果被侦察营的人堵了个正着,可惜的是侦察营火力弱,人少,没重火器,高俅府上最少有几百弓箭手,侦察营攻击不进去。
鲁达大喝:“都散开,看洒家的。”
来了上百面大盾牌,门板一样的大的盾牌后面跟着猫着腰的士兵,高俅这人处心积虑,深藏不露,府里藏的都是好手,弓箭手很精准,射在盾牌上叮叮作响。
盾牌手靠近,藏在后面的投弹手暴起,小甜瓜拉开停两秒,丢过去,在院子上空凌空爆开。几十个小甜瓜威力巨大,瞬间弓箭就哑火了。
撞开大门冲了进去,迅速歼灭胆敢反抗的一切有生力量,一行人冲进去从床底下抓出来了高俅。
鲁达咧嘴大笑:“高太尉,可还认得洒家否?”
高太尉还真记不清了,他跟鲁达本来就没见过,只知道是这厮从野猪林放跑了林冲。
“不记得了,好汉切莫激动,府上钱财任取。”
“太尉是把洒家当山贼了,洒家是沧州军鲁达,林冲的兄弟,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