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魏定波,得知暗探直接被带去了宪兵队,看来审讯不是望月稚子一个人完成,这可能会有点问题。
例如暗探肯定会表明,自己已经躲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回家,望月稚子抓捕时候看到的人是谁?
这个人为什么故意, 将他们引到了暗探躲藏的地方?
这些都是疑点。
可事已至此,也无力回天,魏定波只能看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的选择。
至于他呢?
第一时间给姚筠伯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情。
姚筠伯在家中休息,接到魏定波的电话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发生,但未曾想到居然是这件事情。
他不明白, 这个安全屋是他亲自安排的,无人知晓, 怎么就被望月稚子找到地方了?
暗探应该明白自己暴露之后的后果,不可能主动暴露,更加不可能不小心。
可魏定波装作不明白这件事情,只是在电话里面说,望月稚子抓捕到了一个抗日分子,而且看样子很重要。
抗日分子?
姚筠伯自然知道不是。
魏定波的误会,也很好理解。
不是抗日分子,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你继续打听一下。”姚筠伯说道。
“是区长。”
魏定波能第一时间掌握消息,姚筠伯理解,毕竟魏定波此前可是一直负责调查望月稚子,能有发现不难。
但却误会了这件事情。
所以他让魏定波继续跟进调查,看看最新消息是什么。
挂了电话的姚筠伯,在家里是再也难以休息。
但此时的姚筠伯,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究竟有多严重。
毕竟在他看来,无非就是,自己陷害望月稚子的事情败露。
这是最坏的。
且可能暗探咬紧牙关,死不承认的话, 连这点麻烦都没有。
可姚筠伯万万想不到,事情早就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不知道多远了,不是你陷害望月稚子,而是地下党组织的总部机构,人去楼空。
和地下党的领导擦肩而过了。
魏定波挂了电话,给冯娅晴打了招呼,从家里离开。
他知道今天晚上,肯定会很热闹。
不管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信还是不信,和他都没有关系,他什么都没有做。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做了无用功罢了。
不至于惹麻烦上身。
从家里出来打听宪兵队的消息,显然是不可能的。
魏定波也就是做做样子。
宪兵队内,望月稚子的暗探已经被带进了审讯室,绑在了椅子上。
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亲自审讯。
暗探见此模样,已经是有些牙齿打颤。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望月稚子开口问道:“我不和你废话,你究竟做了什么,自己说清楚。”
“科长, 属下什么都没有做啊。”
“没有做你不在你家里住着, 你躲在今天找到你的房子里干嘛?”
“属下就是两边都会住一住。”
“既然如此,怎么我出面找你, 你不知道自己出来,还要让我搜查你才现身。”
“属下不知道是谁在搜查……”
听到两人对话,森田大悟有些不满,也不太耐烦了。
直接打断说道:“宪兵队进来想要
活着出去难,你既然想要试试宪兵队的手段,那就让你试试。”
森田大悟一个眼神,宪兵就拿着刑具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