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纷纷问道:“这是为什么要砍人啊。”
“告示不是说了啊,无故殴打士卒,拒不道歉,对吕布将军不敬,所以要砍了。”另外一人说。
糜宏见儿子推出去城门外了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这个时候陈宫出来了,说:“糜宏,快点,主公叫你。”
“都要推出砍了,叫我啥用?”
“糊涂,主公是个要面子的人,你家儿子当主公面抽士卒鞭子,主公能不怒吗。”
“是,是,我明白了。”
糜宏一进去就哭开了:“大人啊,我四十好几的人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您行行好,给放了吧。”
“快得了吧,不要哭,你又不是刘备,本将耳根子也不软。本将想要战马,你感觉用什么东西换比较好。”吕布单刀直入。
糜宏见吕布提要求,就知道这儿子没事了,最多吃点苦头。
糜宏说:“将军要战马,我把府中几十匹都牵来就是,还谈什么交换。”
吕布脸一黑,说:“你把本将看成什么了,山贼还是土匪。我在跟你谈生意,我要扩建徐州军,一定量的骑兵是必须的,所需要的马匹也不是几十匹或者几百匹,我要几千匹或者几万匹战马。你感觉用什么商品交换比较好?”
糜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些个军阀就没一个好糊弄的。
“战马北边多的是,并州、幽州、凉州,都出产高头大马。如果算是背地草原的匈奴矮马则数以百万计算。买马有许多中途径,首先就是钱,铜钱、金银都可以。一匹普通马在幽州当地不过十几贯钱,运到徐州也不过二十贯钱。其次就是茶叶、丝绸、铁器,交换比例非常的高,尤其是铁甲,一套铁甲能交换三、四匹马。第三就是白酒,北方边塞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都喜欢酒,尤其是高度烈酒,一大坛子酒换一匹马没问题。”糜宏说。
陈宫听了直皱眉,徐州拿不出太多钱来。至于铁甲那就太成问题了,自己都不够用,哪里有铁甲去换马匹。酒就更是瞎扯,粮食刚刚够吃,还要酿酒换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吕布眼前一亮,说:“把骨汤面、煤油灯拿上来,让糜家主看看如何。”
“是。”
亲兵从库房里取来骨汤面,当着糜宏的面给他泡了一碗,糜宏提鼻子一闻,喷香。
再看那手提煤油灯更是美轮美奂,水晶的灯罩,透明的如同无物一般。
“面好了,赶紧吃面。”吕布提醒所。
糜宏吃了一口,毕竟是大户人家,什么面没吃过,感觉面一般,但是面汤太有灵魂了,呼噜呼噜给喝光了。
“好喝好喝。这东西好是挺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放坏了,从徐州到幽州要走二十几天。还有这个提灯,晚上亮度如何,加什么油?”
吕布说:“骨汤面每一包都有独立包装,半年都不会坏。至于手提灯使用的专用油,亮度非常的高,草原上的那些贵族王爷肯定非常的喜欢用。另外白酒也能给你提供,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能力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