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这事儿,姬松不着急了,喝了口茶水道:“是啊!这不是陛下让我组建司农寺嘛,这没钱没人的让我怎么办,只能去要了。”
“你还真别说,这老杜还真是够意思,硬是没给我打折扣。本来有个三四千贯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老杜大气啊,直接大笔一划,说给就给了,下午我就拉回来了。”
“钱呢?”
“花了啊!那又不是我的,留在手上干嘛?”
“全花了?”
“全花了。”
谢廉问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徒然道:“你闯大祸了,你是不知道,今日早朝杜尚书将你参奏了一本,说你巧立名目,欺瞒上官,骗取国库钱财。”
“唉,你就等着陛下召见吧!”
但是姬松听到这事儿,却毫不在意,反而对谢廉劝道:“您说这事儿啊,我早知道了,刚才就让我明日进宫呢。谢叔您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看谢廉还不放心,就又说道:“谢叔您看我是缺钱的人吗?”
谢廉翻翻白眼,你姬松要是缺钱,咱大唐就没富人了。
“那您看我会贪污那点小钱吗?”姬松继续说道。
谢廉还是摇头,一万贯在别人看来是大钱,但在自己这个侄儿面前还真不算什么,前段时间姬家弟妹还发愁家里钱多往哪放呢,怎么可能去贪污。
“这不就得了,你还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姬松安慰道。
“真没事?”
“哎呀!我的好谢叔啊,您要是没事,就回去好好问问悠宁,我这是怎么得罪她了,至于这么长时间不理我嘛,我错了道歉还不行嘛!”姬松无奈道。
谢廉神色莫名地看着姬松,将他看的心里发毛,小心道:“不会吧?我没干什么啊!”
“嘿嘿!你是没干什么,但你这脑子就是个榆木疙瘩,怎么就不开窍呢?”
“好了,既然没事,我就不管了,你明日进宫小心应付着就是,走了!”
“别啊!谢叔,您倒是说清楚啊!”
但是待姬松追出门去,谢廉早就不见踪迹了!
“老郑,你说你家侯爷我是不是榆木脑袋?”看着想要溜走的老郑,姬松上前一把抓住他,问道。
“这侯爷您肯定是绝顶聪明的,但就是有时候转不过弯来,其实也不算算什么大事,日后您就明白了。”老郑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但有用的消息一点没有。
“说,是不是你们有事满着我?”姬松恶狠狠道。
“没有,没有,那怎么可能,算了,您还是问夫人去吧,夫人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能说,您就绕了我吧!”老郑苦着脸道。
“行了,行了,没用的东西,赶紧滚!”姬松烦躁道
待老郑离去,想去后院问问老娘,但想想她的脾气,只要不说自己还真没什么办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姬松的任何小聪明都在她身上无效了。
她还美其名曰:知子莫若母!
算了,瞒着就瞒着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有甚了不起的,爷还不稀罕呢!
给大黄烤了一只小野猪,咱大黄不靠别人,自个打猎回来叫人给它做。
“我说大黄,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要是人家找上们来,咱们就不好交代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是咱家干的,你这贼偷狗的名声是摘不掉了。”姬松摸这大黄的头看着它吃。
“呜呜呜!”
对着姬松呜呜几声,好似再说,这不是有你吗,我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