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虽轻,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但都愤恨地看着老陈,恨不得将他抽皮扒筋,才能泄心头之恨!
“说吧!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姬松说道。
老陈将头猛地抬起来,大声道:“侯爷,您的大恩我来生再报!”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但还不等他倒进嘴里,姬吕就已经将他的手腕打折,将小瓷瓶拿到手里。
“给我,求你们给我吧!”
老臣连爬带滚的想要夺回小瓷瓶,但姬吕哪里能让他得逞,一脚就将他踹了回去。
姬松拿过来稍微闻了闻,说道:“砒霜!”
众人都是大惊,随即就有些遍体生寒,是什么事能让你个人如此绝望,宁愿自己身死,也不愿说出实情?
姬松脸色难看的挥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
“派人下去好好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姬松对姬吕说道。
“诺!”
姬吕出去了,但整个大堂一时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夫君,是我给家里惹祸了,都怪我”
姬松一愣,但马上就知道她说的什么,苦笑道:“这可你有什么关系,这事早就盯上咱们家里,上次的事不过是试探而已,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叹口气,继续道:“就算没有你这件事,也会有其他事情。”
然后平静道:“不把他们打疼,他们是不会知道收敛的。”
郑礼这时上前说道:“侯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姬松冷笑一声。
“还能怎么办?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派人去一趟,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郑礼没有任何犹豫,躬身道:“侯爷您放心,保证让他们有哭说不出。”
“行了,你们也都忙自己的去吧!”
姬松挥手让众人离去。
不一会儿,整个大堂就剩下姬松和攸宁俩人。
攸宁上前揉者姬松头,想让他放松一下。
“你现在知道当初我明知道我们定亲了,还装作不知道?硬是将事情拖着,就是想让你改变主意。”
“现在你也看到了,姬氏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暗地里的手段才是最可怕的。”
他握住攸宁的手,仔细摩擦道:“你现在可曾后悔了?”
攸宁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将姬松的头放在自己怀里,一动作来表达的自己的心迹。
“不管怎么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呢!”
姬松笑着,但却有些苦涩:“你跟了我,这辈子算是别想安稳了,今后这个家里还有靠你操持。”
“有时候该下狠心的时候,就不要犹豫,要将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攸宁浑身一阵,他抱紧姬松的手有些颤抖。
“被害怕,你身后有我呢,出了什么事,有夫君扛着,天塌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