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散来咸咸的气息沿半开的窗子鼓动着雪白的窗帘,秋天的半山风带点萧索的寒意。可是唐小诗丝毫感觉不到冷,因为男人身上的火热温度正摩擦着最后一层衣料,包裹着一触即发的意乱与情迷。
叶启皓似乎并不急着吃掉她。漫漫长夜,安宁无扰,他们仿佛静止了时间,可以去做只属于两个人自己的事。
温柔的轻吻和抚慰开拓着女孩未识人事的惊慌和生涩,娴熟的动作和技巧挑唆着女孩羞愧的敏感和反应。
渐渐地感受到她的呼吸随着泛红的脸颊开始急促,无辜的眼神也被急蹙拧起的眉头所埋住。叶启皓相信自己已经带她走到了一种期待的临界点,于是他俯下身,在女孩耳边轻声说:
“唐小诗,把你自己……献给我吧。”
“我……”拖着蚊鸣般的乞怜,唐小诗几乎要闪出泪花了。爱与期望站在一个阵营,惶恐与不安又站在另一个敌对据点,她不敢点头亦不敢摇头,就只是那么可怜兮兮地呢喃道:“叶启皓。轻一点行么……我怕疼的……”
“不会疼的……放松点……”缠绵的吻,终于攫住女孩最后的意识
“啊!!
你骗人!呜呜呜……疼死了……”唐小诗哭了起来,并且完全不像人家一般女孩那么嘤嘤地低泣,而是很煞风景地嚎啕大哭起来。
好不容易做足的努力,却还是在最后的一瞬间功亏一篑
叶启皓被她哭得快崩溃了,加上这死丫头抗拒地厉害,让他想要大展雄风的机会都流产了!这会儿完全被卡在其害,进退两难。
“放松点!你想这样僵着到明天早上吗?”叶启皓摒着额角乱跳的青筋,试图去俯身轻吻抚慰她。
“你凶什么凶啊!又不是你疼,快点给我出去啦!”唐小诗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呜呜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男人明明就是禽兽,禽兽,禽兽!!!
“你这样子……我也出不去啊!”
“你就不能慢慢的缓缓的温柔的一点一点来么?!疼死啦!”
“你给人家打针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一下子的么!”叶启皓按着她的肩膀,气息徐徐:“长痛短痛都是一下子,你乖一点。很快就能舒服些了……”
“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手舞足蹈地女孩就像被渔夫偶然捕捞上来的八爪鱼,叶启皓真担心她一个左勾拳把自己给破相了。
“好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吵架……”叶启皓吻着她按住她,将她的嘤咛悉数咽下,炽热的手掌极力安抚她的不安与疼痛。
唐小诗大概是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了调和节奏,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又羞涩又惶恐。竟在那男人娴熟富有技巧的拿捏下,渐渐地滋生出令她陌生的空虚与渴望。
她满怀羞涩地想:唐小诗你有没有节操啊!就这么就……开始习惯了这种被侵犯的不适感?女冬协技。
算了,反正刀都砍下来了,该没的……呜呜呜……已经没了。唐小诗干脆闭上眼,死鱼一样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