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同志已经有些感觉了,但如此被动的情况还是非常不习惯,他开始试着说话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尴尬:“江湖中人都赞刑女侠武功出神入化,却不知未及女侠风情半分。”
刑紫月已经吻上了他的脖子,声音像电流击过他的耳朵一样:“那是因为身手用来保命,而风情、只在保住性命的基础上才有闲暇显露。”
凌雪笙闭上眼睛,喃喃道:“有道理。”
于是此处省略XXOO一段。(众:==)
半个时辰后,刑同志再发起XXOO一段,凌雪笙余力尚存。
半个时辰后,刑同志再发起XXOO一段,凌雪笙有些后继无力。
半个时辰后,以上内容重复,凌雪笙开始有些笑不出来了。
再过半个时辰,凌雪笙脸色发青,挂白旗请求休战:“好吧,在下承认若论持久度,女人确实比男人有优势……”
未等其话落,某刑一嘴再咬上对方敏感的脖子,于是剩下的声音就成了:“嗯……”
再过半个时辰,凌雪笙同志嘶着嗓子嚷:“唔……不要了,你放开我……来人呐……救……唔……救命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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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雪犹在下,万籁俱静,夜,还很长很长。
凌雪笙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时连动下脖子也是浑身酸痛,可是他必须得支起身来,扯过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不期然看到肩头……
那儿多了一朵精致的菊花印记。
天已现暑色,有早起的店家已经在准备今天一天的营生。
他出了一片狼籍的醉玲珑,看似无意地拐上一间客栈,再径直走近里面的天字第二号房。等他出来时,已经打扮得整整齐齐,看不出丝毫被蹂躏的落魄样儿了。
脚步还是有些虚,他走进二楼的雅间,里面已经有位来客。
他本戴着黑色的斗笠,但此刻斗笠已经放在桌上。
一身长衫用料十分考究,但是当你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你决不会去在意他穿什么样的衣裳。
他坐在桌边时更像是一座雕塑。
“来很久了?”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他对面,那人连开口都是冷若冰霜:“如何?”
“很强,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凌雪笙笑得非常自嘲:“但总算还不负所托。”
“辛苦了。”那个人嘴里说着辛苦,脸上却连半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不但没有感激的意思,甚至还板着脸像所有人都杀了他全家一样。
如果不是凌雪笙非常了解这个人,他甚至会以为这个人是被自己灭了满门的仇人。但好在他很了解他,所以他主动道:“蛊已入体,最开始只会觉得嗜睡,久而久之便行动迟缓,慢慢神智尽失,成为最听话的玩偶。发作时间约摸需要两个月。”
桌上的人依旧面无表情:“她没有起疑么?”
凌雪笙摇头:“没有。七醉本来便下定决心要趁这次除掉她的。”
“很好。”
“很好?我说,我费了这么大的劲,连贞洁都毁于人手了,你就不能说个谢谢?”
桌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神色:“你帮我也不是为了让我谢你。”他总算正眼望了一眼这王朝第一美男,缓缓道:“何况,我从来不感谢我的朋友。”
小二上了烈酒,外面雪已渐停,天还很冷。
二人都没有再多说,朋友两个字,岂非已能说明很多东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