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节 那天我好累(1 / 2)

全球三国 比萨饼 7656 字 2019-09-28

 看着眼前一大堆人,郭淮彻底无语!

倭倭们集中了大约六七万人吧,黑压压一堆,人山人海,声势倒也惊人。只是排在前面的从少年到白发苍苍的老头之间所有年龄段的什么都有,他们惊恐万分地捏着手中的破刀、烂斧、木棍、锄头、铁铲、粪杈,他们身上的盔甲就是他们的破烂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瘦骨嶙嶙,大部分人面有菜色,形容猥琐低矮。

倒是在后面有一万人,旗帜漂扬,装备有铁甲、竹甲,铁制的兵器,都是中华的民用制式装备,弓弩不算有很多,看来是投马国的主力部队。

郭淮心中一叹!他是个智者,有着太多心思,一想到等下要把那些可怜的倭倭统统交给“青龙—-阎罗王联合股份公司”的业务员(当然,也有一些帝高升,高升到天庭当天兵天将了),那可是几万活生生的人啊,郭淮心中稍稍有点不舒服。

说起来,当时的倭倭们极为无害,弱小得就象只乌龟,根本威胁不到帝国一根汗毛,可是皇帝会给北方那些强悍民族一条生路(靠!当然要给生路,他们与汉族融合后,实际上也属于后世人的老祖宗也!虽然一想起象金朝金兀术、哈迷蚩之流也渗与了中华的血统里,真是浑身不舒服,可事实就是事实)反而对于倭倭下了绝杀令:杀尽整个矮子岛所有男的!

郭淮用力地甩了甩头:“皇帝是不会犯错误的,他说要杀光倭倭男人,必定有他的道理,作为军人,只管执行就是了!”

他看向旁边,见到士兵们虽然立在原地不动,可是那嗜血的眼神,不时舔过嘴唇的舌头,跃跃欲试的身躯,完全显示他们想杀人,只要长官一声令下,他们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见谁就灭谁!

看来是脑袋简单好哟!郭淮听到马超叫他的声音道:“伯济,你看这一仗怎么打?”

郭淮眉头都不皱一下飞快地说道:“军座,当可用陛下教过我们的迦太基汉尼拨大人的坎尼会战之策!”

听到他的话,马超身边的参谋们一起点头,马超赞赏道:“好,伯济,由你来组织!”

“得令!”

郭淮也不谦让,接过中军令旗,即时发号施令。

帝上行下效,皇帝素来是有能人就用,有懒就偷,他下面的高级军官也尽是如此,都习惯了。这里有上位者对自己的自信,正如皇帝从不担心哪一个人敢抢他的皇位,马超也不害怕其他人能够夺他的风头。

郭淮把自己的一万七千人的部队列成半月形:左右两翼是老兵,中间是新兵蛋子居多,前弱后强,中央兵力最弱。这样,帝的整体阵形呈“凸”字行,凸面向着倭倭。中间由马超指挥、左右翼则是郭淮、曹真负责,还有三千人的部队则是庞德指挥当预备队。

马超骑白马,银枪黄金甲,英姿勃发,在阵前来回策骑,激起一小溜的灰尘,他大声问道:“上阵你们会怎么样?”

军队大声吼道:“有我无敌!”

“你们会怎么做?”

“首战用我,全程用我,用我必胜!”

“好!”马超扬起了手掌,士兵们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将军,他那英俊的脸上现出了暴戾之气道:“战斗即将开始,你们的任务就是!”

“把他们全部杀光!”

士兵们群情汹涌:“杀杀杀!”

“咚咚咚……”激动天地和人心的鼓声中,帝缓缓向前推进,他们走过田野,走向低矮的丘陵,那里有大群的倭倭等着他们的屠杀。

那些长人威武如天神,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向着自己逼来,他们还叫嚷着倭倭们不懂的话音,受他们气势压迫而下,前面倭倭是人人自危,脸色惨白。

帝越来越近,他们人数虽然比倭倭要少得多,然而却是倭倭比他们害怕得多!

气氛越来越压抑,倭倭中一个不大的少年突地把手中的木棒一丢,哭着逃开!

人群中一阵骚乱,监视着的武士抢上几步,象老鹰抓小鸡般把少年抓起来,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上,少年哭着叫:“ma……ma……”

刀光一闪,倭倭少年已经被立斩当地!

这一下即时震慑了其他想妄动的倭倭,他们谁都不敢动了,愁眉苦脸地看着帝越来越近,他们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后面阵列的倭军是投马国王军,国王叫山田,他的谋士是昔日萨摩地区(注:该地区的称呼来自中土)的谋士少穿纯一狼(这个是读音,满头白发,据说带有狼和猪的血统,他自称是相扑手出身,他原名不叫少穿纯一狼,因为他为人十分咸湿,性喜夜晚只穿一条底裤,在路上当众露鸟,喜欢听到人们的惊呼声,从中得到满足),一狼为人奸诈阴损,眼下他充当不合格的狗头军师,对山田道:“大王,敌人来势甚缓,用压迫我军气势的方法,令我军失去斗志,不可不防。”

山田即时发令:“前军突击!”

一时间,倭倭前军五万五千人空群而出,浩浩荡荡,人头拥拥倒也声势不小,更有在后面跑得慢的,被武士的皮鞭和大棒打得哇哇叫,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向前冲。

乱糟糟一群向前冲,大地被倭军们踩得晃荡起来,尘土被踢得飞扬起老高。

帝停下了脚步,收缩了一下阵势,在最前面的盾牌兵的盾牌面向敌人来的方向,一手执刀,他们都扎起弓箭步,目光炯炯地盯着敌人。

在他们后面三千预备队充当弓箭手,全部都是手执弓箭,军官满头大汗地叫道:“不要射击,别吓着小朋友!”

越来越近了,倭倭已是马进狭道,箭矢飞出再无回头路走时,庞德高举的手向下一按,人们的手指一松,三千枝箭脱弦而出,与此同时,两军前锋接战。

惨叫声和兵器的撞击声响成一片,帝高声呼喊着,盾牌挡开敌人的兵器,反手一刀取他命!

按照预定方案,帝的中央方阵徐徐收缩,致使左、右、中各个方阵变成了“凹”字形阵势,倭倭突进了口袋里!

看着这个情况,投马国国王山田以为帝不支,急令督战的武士催促他的军队(如果那些人算军队的话)加紧进攻,武士们高声叫道:“杀死一个元人,即可脱离奴籍,有酒有肉吃!”

听到武士的话,倭倭们兴奋无比,力气都加大了三分,粗野地吼叫着,发着青天白日梦。

可惜,他们做梦也不会有一个实现的机会!

一阵阵的箭雨向着倭倭人群中间落下,每一阵都带走了成百上千的人命,有大胆的骑兵站得前,他们直射的硬矢甚至射穿两个单薄倭倭的身体。弓弦奏出了迷人的乐调,箭矢入肉的声音在帝的耳中听起来是多么的悦耳!

肉搏的前线上死伤累累,帝凭借着精良的兵器、一流的(杀人)技艺和坚固的装甲,还有配合默契,尽情屠杀着面前的肉鸡,一刀砍下去,那些身高不足五尺的小矮人们棒断刀折,接着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再接着是红刀子进更红刀子出。

惨嚎声连成一片,鲜血淋漓而下,渐流成渠,眼看尸积如墙,不利杀人,马超下令部队后退百米。

保持着凹字形,帝向后撤退。

在乱战中敢命令军队往后退,天下有二家!

昔宋国与楚国相争,两军隔河对峙,楚军渡河,军队乱七八糟,宋国君主宋襄公不是乘人家济河未济时击其中游,反而下令已军后退给楚军让出地方,大家好开打,结果退却时一发不可收拾,楚军大胜。

然而此情此景是不会出现在帝身上的,战士们知道为什么而战,他们的心志凝炼如铁,退而不乱,更不会成为溃退之势。后来军史清楚记着:“……倭尸积如山、血流过膝,不利战斗,超命军稍退……我军五退,逾千米,每退敌必遗尸五千数以上。”

帝连退五次,阵势不乱,反倒是倭倭见帝不断后退,倭倭们就象吸足粉的粉友,精神大振,狂冲猛扑,可就是打不破帝的队伍。一浪接一浪的倭军撞击在帝磐石般的防御上,一次次地被粉碎,

每隔一段路就积起一堆尸体,倭倭的锐力渐消,兵力损耗过半,已存退意,见到时机成熟,帝中军放出三声炮响,军鼓大震,帝两翼进行合围,曹真、郭淮驱军,势如两道铁钳,猛夹之下,已成合围之势。

这一合围就不得了,只见帝国士兵势如疯虎,凶神恶煞,如果说先前戏耍倭倭还留了三分力,如今是全力以赴,一刀一个,杀得血肉横飞,人头乱滚,残肢断臂无数。这小孩子调皮,大人先前和他闹着玩,就已经打得他鼻青而肿,如今大巴掌打过去,还不把他教训得两眼泪汪汪?

投马国后军中的国王山田和谋士少穿纯一狼脸色苍白道:“不好,我军不妙也!”

山田方欲出令后军出击,那少穿纯一狼天性凉薄,私谓山田道:“敌军后阵尚有旗帜,甚为严整,显然留有后手,我军若是上前,恐怕……”

一想起帝的凶势,山田也打了一个寒噤,问起少穿纯一狼道:“怎么办?”

少穿纯一狼撇撇嘴道:“还能怎么办?撤!”

“撤?!”山田皱起了眉头,随即舒展开来道:“死那些贱民,关我何事?撤!”

于是他的一万人回转撤走,竟不顾自己人的死活了。

冲锋号吹响了,进军鼓打得起劲,冲杀声响成一片,我军穷追猛打,敌人不能抵档,一败涂地,溃不成军,直杀得敌尸成堆,被丢弃的武器遍地都是,倭子们跪在地上,试图求饶,可是帝军令如山:“不得留俘!”他们投降,我们照样一刀砍过去,杀得倭狗们凄厉的惨叫声百里可闻,那情景简直有如人间炼狱一般。

胜局已定,见到倭军后队旗号回转,庞德一勒马嚼,大叫道:“孩子们,随老子杀敌去!”

棹刀拍马出击,他的一千五百骑兵和一千五百步兵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