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六章 魔念神雷与天元魔祖(2 / 2)

百炼成仙 幻雨 6168 字 2019-09-17

论威力,与月儿的兽魂幡相比,或许要略逊一些,但却有着异曲同工的尊理。

里面的骸骨精魂越多,这宝物威力也就越令人变色。

至于怨气,不仅对田小剑丝毫伤害也无,反而让这白骨之墙的防御力,更加增添了一些。

不管田小剑怎么进阶的离合,既然成了人界顶儿尖儿的修仙者,宝物当然不会只有幽冥碎心剑一个,其余的铁牌、金钟也都开始发挥威能了……

整个过程说起来复杂,其实不过眨眼的夫,离合期修士施,自然极为的迅速。

田小剑身前,魔光缠绕,光是宝物与光幕,就有七八件之多。

而且每一样,皆有独到之处。

这样的防御,就算是面对离合后期的老怪物,对方全力狂攻,也不是能够瞬时破除,而他现在要做的,仅仅是接下这道直径不过尺许的光柱。

看起来应该是可以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田小剑心中那毛骨悚然的感觉,反而越发的强烈。

下一刻,光柱终于从他头顶上轰落,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的防御,不管表面上看,如何的?不起,此时此刻,却有如纸糊,被轻易的撕扯得七零八落照。

田小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那道光柱吞没。

尽人事而听天命,换句话说,人的努力,固然能够创造奇迹,但能不能胜天还是要看人品问题。

或者说运气。

尽管听起来虚无缥缈了些,但却是正理。

此时田小剑就绝望无比。

亲身体验才知道那光柱的可怕,可能不会逊色于古魔刚刚召唤出来的巨大利爪。

护体魔气是最后的屏蔽,但刚一接触,就被轰得七零八落,随后自己的身体,被彻底的吞嗯……

此刻除了绝望还能有什么。

而隐藏在暗处,刚刚曾经出声的虚影却唰了咧嘴巴,数百万年来,虽然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有修仙者闯入,但不论来者实力如何,只要进入这独立空间之中,就必然陨落。

分神期以下的存在是不可能挡下这魔念神雷的。

而分神期的家伙,不管是灵界还是魔界也都是极上位的存在了,受困于天地则,本体根本就不可能来到这蓬莱山的。

脑海中念头闪过,那虚影脸上的笑容显得越发的狰狞了。

然而下一刻,他却瞪大了眼珠,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

与此同时,另一各通道。

古魔站在一废弃的大殿中。

脚下满是残肢断臂,然而这些却不是人类的尸体,仅仅是一些像木头人的傀儡而已。

木灵!

换句话说,就是由木属性灵气汇聚而成的生物,在木灵气充裕的地方同样是杀了很快就可以复活。

古魔遇见的麻烦与望亭楼差不多,然而他应付起来却轻松自如,木灵被杀死以后根本就没有机会复活,全部被此獠用大神通魔化掉了。

魔化后的木灵,自然无吸收木灵气疗伤的。

这种五行傀儡,表面上难缠无比,但只要知道其弱点与底细,应付起来也并不难的。

知己知彼,这句话在修仙界是同样适用地。

……哼,这条通道有如此多的木灵,那照此推测望亭楼所走的通道就是土灵了,以那家伙离合后期的强横实力,想必应付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此魔喃喃自语,听其语气,对望亭楼竟似关心无比。

“你既然如此肯定,又何必问我,其实望亭楼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明白,堂堂的天元魔祖,为何要费大力气拉拢一区区的离合期修仙者,虽然他的修为,就算到了上界,也能立足,但相对于你我本体的实力,却不值一提。”,一清朗的声音传入耳朵。

话音刚落,古魔胸口一阵模糊,飒然多出一张人脸来了。

英俊以极,竟似一白面书生的样子,映着古魔壮硕的身躯,显得十分诡尼

“哼,你晓得什么,在本魔祖的眼里,区区离合期的存在不值一提,但为这次人界行动,我可是准备了十万年之久,查过上古典籍无数,就算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来到真仙的埋骨之处”也必须满足一定各件才能取宝的……”

“取宝还有这要求,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过?”,那白面书生的人脸眉头一皱,有些不满了。

“。手,我干嘛要对你说,你我现在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彼此神魂却是完全独立,我可不敢完全信任你……”那古魔如此这般的说,刻薄的话语丝毫掩饰也无。

“。手,彼此彼此,说起来你我还有血海深仇,当年你若不是想要将境界突破,以期有照一日成为真魔始祖,去修炼那禁忌魔,并将你的好友我,一口吞噬,我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呢……”那白面书生淡淡的说,然而语气中却满含怨毒。

“过去的事情还提他干什么,本魔祖不是没有成吗,何况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阁下不也同样修炼了那被封印的,否则神魂怎么会如此强大,竟与本魔祖斗了个不分胜负,我虽然能够将你的神魂压制,但却无吞噬”最后不得不两人共用一个身体,而且两个神魂的联系,还极度紧密,甚至连这次让分魂下界,那一缕分魂之中,也包含了你我二人的神识……”古魔说到这里,郁闷无比。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我的情况可比你还糟糕些,若不是你做那蠢事,我们两人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两个神魂寄宿于一个身体,神通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大幅减弱,你天元魔祖,昔日在圣界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可现在呢,上次的打斗,甚至差点输在一魔将的手中……”白面书生的语气颇为奇特,有些郁闷,又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