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大院外面已经被一千荡寇军包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左家高大的门楼前面的空地上已经架起五门大炮。
吴志阳站在门前看着高大的左家门楼,微微眯着眼睛,一脸沉静。
周围的荡寇军将士则是神情冷峻,许多人脸上还带着愤恨之色,只等主将一声令下就会立刻踏破左家大院。
等了片刻后,左家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的吴志阳带着两个人走了出来,对着吴志阳强颜欢笑道:“老朽迎接来迟,不知道将军尊姓大名,带着大军前来所谓何事?”
吴志阳表面镇定,但是内心却慌得一批,抖动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
吴志阳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容貌儒雅,但是却因为留着金钱鼠尾而显得气质别扭的老头,微微一笑道:“我叫吴志阳,是沈天王麾下将领。至于我为什么而来,难道左老爷你不知道吗?”
左先义心中一突,知道这反贼大将肯定猜到了什么,但是还是硬撑着挤出笑容道:“将军说笑了,老朽跟将军初次见面,自然不知将军所谓何来。将军若是有什么需要老朽效劳的,请进管吩咐,老朽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吴志阳轻哼一声盯着吴志阳道:“看来左老爷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说完一摆手道:“押上来!”
很快,吴志阳身后两名士兵就架着一人走了过来,那是一个被打昏过去的年轻男子。
“左老爷可认得此人?”
吴志阳指着那男子对左先义问道。
左先义只看了一眼,差点直接晕过去。
因为这就是他跑去知州衙门送信的家奴左有福,自己坐等右等都等不到,原来是落入了贼军手中。
左先义知道自己再硬撑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噗通一声跪在吴志阳面前,哭丧着脸道:“吴将军,老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饶恕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吴志阳冷哼一声道:“且说说看,若你表现的好,也不可不可以。”
在死亡的威胁下,左先义很快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吴志阳。
不过在他的描述下,他自己参加这个联盟都是被逼的,不是他自愿的。
听完之后,吴志阳没有理会左先义的小心思,冷笑一声道:“十八路诸侯?你们也配!我家主公爱民如子,克己修身,英明神武,你们竟然用董卓那种暴虐残民,荒淫粗鲁之徒类比,真是个个该死!况且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乡下的土财主,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废物,别说跟曹操袁绍相比了,就是袁术这样的蠢货你们都是远远不如,哪里来的自信妄称诸侯?真是无耻之极!”
左先义被骂的脸色尴尬,一句都不敢反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袁术会是蠢货,也不知道袁术跟袁绍又是什么关系。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只能乖乖听着。
吴志阳也不多跟他废话,直接让人将左家大院里的所有人全部押出来,在宽敞的院子跪了一地。
吴志阳的目光在这些战战兢兢的左家人身上扫过,忽然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因为院子里跪着的这些人全部穿着粗布衣裳,没有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
吴志阳笑了起来,走到左先义面前道:“左老爷,你倒是挺聪明的,知道让自己的妻儿换上粗布衣裳,以为这样就能掩饰他们的身份了吗?”
左先义被一口道破心思,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不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吴志阳伸手指着人群之中的几个妇人和小孩,对一旁的士兵道:“把他们带到一旁。”士兵们立刻将吴志阳指到的那几个人全部带了出来。
看着那几个人,左先义直接吓的瘫倒在地,然后又急忙膝行跪在吴志阳面前苦苦告饶道:“将军饶命啊!只要将军饶了我全家性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把所有的田产粮食都献给将军,只求将军饶我一家老小性命啊!”
吴志阳看左先义确实被吓破了胆,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按照我的话去做。如果表现的好,我会饶了你的妻儿老小的。”
左先义闻言大喜,急忙保证一切都听吴志阳的。
吴志阳带着左先义进了屋,大概一刻钟后出来,然后带着大军离开了。
走的时候当然是带走了左先义的妻儿老小,藏在马车里跟着军队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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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一直在路上行走偶尔会看见鸟鸣,还有沧桑的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