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笑了起来，说道：“当然，汪伪那头也不是没请过高人，故事还是不少的！挺念那个岁月的，现在来，我也算是生前豪杰也过，死后鬼雄也得，也不枉了。”随，他又深深叹了口气……

“后来抗战胜利了……我又看着各种资本家囤积居奇，云天都物价飞涨，一个一个以前认识过的朋友成了敛财的官僚，着又是内战，云……国家、民族慢慢在恢复力和元气。我们这群家伙呢，也没了目标，却能本能地，成为那一方的魔头……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声音有点哑，含着泪，看着稻草云，问道：“这朋友，你说，我到底是对这个国家民族有功呢？还是有罪呢？”

稻草云又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道：“我从来不认为界上有绝对的是非，神也好，魔也罢，都存在于一颗心中。”

“也聊了，有烟吗？说的，我有十多年没抽烟了。给支烟，然后灭了我！让一切都随风吧……”老潘淡淡地说道。

但是所有人都尴尬，看样子，这里没有人抽烟……

季希华开口了，说道：“我衣服口袋里是有烟的，你们谁帮他拿一下吧。”说，对老潘点了点头。

老潘看了看季希华，一模一样的一人一灵，老潘尴尬地笑了笑……

阿上前隔着金色的网，从季希华口袋里摸出了烟，不熟练地给老潘点上了。

老潘深深吸了一口，闭着眼睛，表相当享，吐出浓浓的烟雾后，他看着季希华，说道：“有幸，这几个小时，我成为了你！得到你身体时，我的兴奋！我感觉我太走运了！”

说着，他又吸了一口，笑了笑，道：“可惜，没成功！小子，你不道，你的大脑里装了多少不该要的东，那些东，让你全迷失了自己！你也不道，你有多大的潜力，这份智，这份天赋，我多用这副身躯，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呀！”

季希华默默地下了头，而老潘眼神温柔了下来，说道：“孩子！你父母一定有他们不对的地方，但是他们生了你，也养大了你，他们是惧怕你殊的能力，不道该怎么办。但还是在用自己方在尝试，不然，不会不辞辛苦带你去这么多地方去找老师……他们离婚后难道没来关心你？是你自己恨他们，逃避他们，他们的钱，饿死你你都不拿，然后把所有责推给他们，为自己的纵和自我弃找个借口罢了！”

这一席话，不可谓不是语重心长，季希华哑口无言，而且老潘占着他的身体，这上也有老潘了他，道他的所有记忆和法。

季希华自惭形秽起来，默默低着头……

老潘笑着吸了后一口烟，将烟头吐开，笑道：“好啦！还你吧！还你吧！罢了罢了！大好的华和年华在了夜夜笙歌上！”着他大笑了几声，充满着不甘心，又说道：“我们那人，牺牲自己换来的，就是你这样天的颓废？孩子，少年，则中国啊！”

说，对着稻草云一笑，道：“来吧，动手吧！”老潘昂起了脖子，仿佛如同他十年前身死时那样倔。

燕赤霞目视着稻草云，在等待稻草云下令。

老潘又看向季希华，道：“要珍惜为人的机会！你其实不错，要出人样子啊！”说，他望着稻草云，笑道：“行了！我有点婆婆妈妈了！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