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柯察金站在小窗前,看着屋子里被囚禁着的那个女人。
“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这么对付她!”
眼前这位东方的美人,不知道为何,使他想到了冬妮娅。现在的某些时候,尤其在寂寞的时候,他会相信曾经的那个贵族小姐。
想起他曾经的师长“咆哮巴宾”,因为托派的问题,而被划分成为清洗的对象,最后却在中华会馆的保护下,离开了苏联。
有的时候,他会想这些问题。但更多的时候,他抑制着自己的思绪,努力不去想这些会使人茫然的问题。
毫无疑问,伟大的苏联是在伟大的工人阶级领导下的,伟大的国家。可是那么多血腥之后,伟大的苏联依然伟大吗?
这是他努力不去涉及的问题,要知道今天的苏联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充满了热血的,吸着莫合烟可以坐在战壕里一起暗太阳。
除了担心敌方的枪炮之外,并不用担心其他问题的伟大的时刻。今天作为一名高级政治工作人员,在他的心中感觉比起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孤单。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偏偏会想起那个冬妮娅,想会那个教会他吸烟与打仗的“咆哮巴宾”。
“天哪,这都是怎么了,虽然他们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可是……”
尤其是在看着铁窗内的,那个被囚禁的东方姑娘时,他的心中的想法更是如此激烈。
当伟大的苏联安全时,当他可以平静的渡过生活并寻找另外一位伴侣的时候,他却来到了巴黎,开始过起另外一种生活。
说真的,特种行动并不是他的选项,就他的性格而言,他也并不喜欢这样的工作。
然而,为了伟大的祖国,当巴黎需要一位忠诚于苏联的高级政治工作者的时候,他来到这儿。
当然他没有什么机会接触更多的巴黎,作为这次秘密行动工作当中的最高指挥,他始终居住在一些隐密的甚至连太阳也看不到的地方。
“这是一个非同小可的任务,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应该把这缜青年人带回到苏联。虽然也许我们不会利用他们,也不会伤害他们。但我想有他们的存在,对于苏联来说那应该是更多的一道保障!”
瞧,这就是那位“苏联人民委员会国家政治保卫总局”的局长——贝利亚告诉他的一切。
其余所有的问题与信息全都是绝密,尽管对他这个指挥这次行动,并把这些人带回苏联的高级政治工作者,依然是绝密。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想的也不可以想,这是一个政治工作者必须要有的觉悟啊!”
尽管心中对洗,对于初恋情人与自己最亲密战友的命运有着诸多的疑惑,可是他还是努力把这些事情藏在脑海的最深处。
摒弃了这些私虑,他拿眼睛去看那个被囚禁的东方姑娘。
她看起来很年轻,甚至那样的袭击情况下,她年轻的充满了弹性的皮肤也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此刻完全的她蜷缩着坐在一张床上,黑色的长发被她披散在身前,尽可能的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我不能不这样啊,对不起!”
保尔柯察金的目光并没有在这具,身体重要部位被胳膊、腿与长发挡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上有更多的停留。
倒不是他不喜欢年轻的女人,而是这样娇小而又漂亮的姑娘,总会让他想到那个冬妮娅。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有些烦躁,有些不安,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吓唬她就可以了,不可以真正的碰触到她。要知道中国女人和其他国家的女人不一样。而且这绝对不是小事,是可能会引起严重问题的事情!”
不知怎么的,保尔柯察金对于充当打手的,来自法国布尔什维克党成员的两个打手有些不放心。
就他的感觉而言,这两个家伙的眼睛,不时在向那个姑娘身上隐密的地方瞟。
脱掉她的衣服,是为了制造她的恐惧。同时具有中华联邦传统性格的姑娘们,在这个时候宁愿放弃逃生的机会,也不会愿意自己身体受到侵犯。
“放心吧同志,我们明白!”
两个打手中的一个,这时目光还停留在那具身体上,甚至都没有听到保尔柯察金的吩咐。
这使他更加担心起来,使用这样的手段,并不是他的建议,也不是他所认同的手段。
但作为指挥者,他只能下达命令,并完成自己的使命。他相信哪怕自己眼前这位姑娘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恐怕都会成为一个受到怀疑的——不忠诚的人的称呼。
他并不想如此,他挚爱这个用了无数战友生命与鲜血换来的伟大的苏联国家。
“尽管有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我们总可以慢慢的改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