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办!”
“我呸!”
“我快好了,你不准备一下?”贺翔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准备什么?”
“我蕴酿了情绪,你是不是也应蕴酿一下?”
“我不用蕴酿,时刻准备着。”
“哪我要问了。”
“你问。”
“啊!亲爱的小仙女,你仙居何处,可否赐告芳名?”贺翔用饱含深情的话音问女生的名字。
“我姓任,任性的任。双名无忧,无是无双的无,忧是忧伤的忧。”
“无忧?仙女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贺翔夸道。
“你也觉得好听?”
“不只是觉得好听,是觉得相当的好听。”
二人聊的太投入,太忘情,忘记了室友的存在,也忘了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熄灯时间。
“fuck,真他妈fuck,还没尽兴就熄灯了。”贺翔破口大骂。
“呵呵!睡觉了,晚安,下次再聊。”
“晚安!”
接着宿舍内响起手忙脚乱拿洗漱用品的声音,诸葛俊等人啥事没做,听二人瞎聊到熄灯。
第二天的课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几百个人一起上的大课。
上大课摸鱼的学生特别多,不过这一节是诸葛俊等人的第一节大课,他们还没逃课的经验,老老实实去上课。
其他几人听课还算认真,只有诸葛俊无心听课,脑子里不停想着晚上该怎么办?要不要去请郑继菲吃饭?
贺翔给他找的麻烦,让他很头大。
去,怕梦心误会。
不去,放郑继菲鸽子,又怕得罪老乡。
他好为难,好想掐死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