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么多钱(1 / 2)

 王魁在询问了黄微行和李媛最近几天的活动安排,顺带着还拿到二百文钱和一包(本来是黄微行想自己行动的时候预备的)后就走了,留下一对苦命的鸳鸯紧紧抱在了一起。

良久,黄微行才松开李媛,嘴里像是自我安慰一样的说到:“等着吧,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就多等几天吧,希望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吧。”

李媛听了他的话也只点点头,似乎又想起点什么来她抬头望着黄微行言到:“我一切都听你的,不过只诺,原来你不是反对找人帮我们的吗?怎么现在有同意这个不知底细的乞丐插手呢?”

放开李媛,黄微行拉着她的手坐回了石凳子上,再次抱起她后,他解释到:“就是因为不知道底细才好,以前我也想过找人帮忙的,可是找谁啊,如果不熟悉的人我不敢把秘密告诉他,如果是认识的人那么风险太大,还不如我们自己动手."

"现在,我确实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不过既然已经泄露了,好在似乎他真的愿意站在我们这边,到不如像他说的那样我们撇清干系让他来做好了,再有,以我的眼光,我觉得他或许还真的能成事,至于钱,我到是不在乎。。”

听到这里,李媛也稍微有些安了心,她好奇的问到:“他一个乞丐,虽说奇怪了点,但是只诺为什么觉得他能行啊,我没看出来他有什么能耐,再奇怪也是个乞丐。。”

“乞丐?见过这样说话的乞丐吗?而且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李媛看到黄微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便问到:“眼睛?眼睛怎么了?”

“那双眼里有的眼神很亮(小贩看到钱不亮才怪),那不是一个生活艰难的乞丐该有的,再说他也有很多破绽的,也许他很能伪装,不过有的东西是掩盖不了的,比如他的自信(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少年嘛),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态(懒散惯了),尤其重要的一点是,我特别注意了我开出三十金的时候他的表现,你我这样的人会不觉得太多."

"可那是一个普通人能毫不在意的价码?更不要说一个乞丐了,那是金子不是铜板,而他只是挑了挑眉毛,兴奋一闪即逝,所以,打死我我也不信他是个乞丐,他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察觉到他的真正身份罢了,哎,话又说回来,他是谁,是干什么的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能不能帮你逃脱苦海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王魁听到黄微行的这番解释会是什么表情,而此时的李媛眼里满是泪花,她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却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么样的,未来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进去黄家已经快一个半时辰了,王魁总算悄悄回到了偷进来的那个后巷院墙。。

翻出了墙洞,斌子仍旧紧张的等候在后巷口子上,看到王魁,他立马跑上前来,“怎么样,怎么这么久,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王魁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拉着斌子边跑边说:“谈妥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一路飞奔,王魁很着急,一方面为了事情的进展他很激动,另一方面,其实王魁不知道自己的买卖做的怎么样,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从没有出过易城,他也不记得历史上大楚的这个时期的钱币系统确切的比例如何,也就是说他不知道一百五十金是多少钱,可是他不能在黄微行面前漏了底气,他心急啊!

所以一直憋到出了黄府,也不知道黄大管家知道王魁听他开出三十金的价码没有太激动的原因后又会是什么表情,应该不比王魁知道黄管家对自己分析的时候的表情差吧。。不过也许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真相’。

又来到自己的巷子里,王魁喘着起就开问了,还好斌子虽然也不是特别清楚,却也比王魁好很多.

楚国建立的日子也算不短,安定情况也稍好,虽然不是很强大,立国之时也算稳当,货币体系基本沿用了唐时的制度,朝廷制定银本位。

金子依其成色和市面情况待价有起伏,斌子大概知道一金能换八到十五银不等,而一银固定可换千文既一贯或是一吊(银和贯等,银称两铜钱称贯而已!),所以按最低的一比八算这次买卖的成交价约为一千二百两(贯),百二十万文。。

王魁再估计现在易城的粮价,大约五到八文一市斤,一个三口之家食粮一天按八斤量,一年下来花消最多二十贯,再加其他花消最多不超过三十五贯,当然事实上在这个时代除了地主、官家或者土匪以外跟本不可能存在这么过日子的人家。大量缩减食量,加上其他食物充当主食,自己家的地理种上粮食也减低部分开支,衣物可以缝缝补补 ,其实一个一般的三口之家一年的花消绝对不超过三十贯的。

这么看来王魁的买卖如果成功,那么第一期也就是三分之二款子就能让一无所有的王魁过上好几十年温饱日子,如果铺张一点,貌似也能过上几年的财主生活。。当然王魁不知道是,这些钱比他计算的价值还要高出不少。 真没想到怎么的自己就做了个天大的买卖,自己当初怎么就沦落到了乞丐的地步了呢?

斌子一直回答王魁希奇古怪的常识问题,却没有得到王魁的消息,等好好久看王魁一会兴奋,一会苦思,终于忍不住问到:“魁哥,到底事情什么样,我们要做什么,能得什么,你到是先给我们说说啊。”

不善表达的大洪也忙不跌的点头表示同意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