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考(2 / 2)

其他副主考官也提了现今社会上的热门话题。要新聘员工回答。最后,衣然董事长和主席台上的九位考官商讨了一阵后。庄严说道:”下面宣布新录用员工职务,请全体起立。经董事会研究决定,任命:“拉砖拖拉机”为至尊公司服装厂厂长助理职务,欧阳芳莉为至尊公司行政部部长助理职务…其他七位新员工都任命了不同部门的助理级职务,任命完毕,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最后。衣然董事长热情洋溢的说:“至尊公司及我本人,表示对人才的尊重,今天中午特地在本公所属的星级宾馆为大家接风洗尘!后天八点各位新聘员工到行政部报到。”

众人掌声再起,有秩序地退出招聘大厅,坐进楼下等候的几辆小车内。几辆小车鱼贯而行。驶向至尊公司所属的星级宾馆。

欢迎宴会结束后,芳莉和“拉砖拖拉机”走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惊叹于星级宾馆卫生条件的高标准,员工的高素质和服务的高质量,菜肴的高品质,厨师的高手艺!两人欢天喜地说着笑着,高兴得象刚出笼的小鸟,为能进入这样的大公司而感到幸运和自豪!芳莉和“拉砖拖拉机”有时走走停停,有时你追我赶,不知不觉中回到了“拉砖拖拉机”的出租屋。二人走了几里路,一进屋都喊累瘫倒在铺上休息。两人闭着眼睛说着话,渐渐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欧阳芳莉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自己的身体侧靠在“拉砖拖拉机”的身上,而“拉砖拖拉机”靠在墙角里还在熟睡。她轻轻直起身子站起来,看看“拉砖拖拉机”苍白的脸没有了昨天的憔悴,睡梦中的他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欧阳芳莉轻轻走出房门来到小巷里,一抹夕阳红照。

欧阳芳莉回到屋内,坐在铺上望着“拉砖拖拉机”发呆。“拉砖拖拉机”忽然醒来,看见欧阳芳莉的痴相,关切地问道:“芳妹,你怎么啦?”欧阳芳莉的目光温柔起来,“蓝哥,我们又都有工作了,并且还是在同一个知名大公司,还都是助理干部,我们一定要努力工作,前途无量啊!”

“拉砖拖拉机”庄重地说:“莉妹说得对极了,我们有了施展才能的舞台,一定要努力工作,混个人模狗样出来!”芳莉嘻笑道:“嗯,我混个人模,你混个狗样!”“拉砖拖拉机”听出她骂自己就和她打闹一会。说:“莉妹,虽然公司中午为我们接风洗尘了,但是我们必须开开心心庆祝一番对吧?”“我举双手赞成!”芳莉象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非常惹人喜爱!

两人到凉菜馆买几样小菜、一瓶白酒、饮料、筷子及塑料杯等用品。回到出租屋,“拉砖拖拉机”用几张报纸摊在地上当桌子,把杯子筷子小菜一一放在报纸上。二人蹲下来庆祝晚宴开始了。“拉砖拖拉机”打开酒瓶,每人倒了一小半杯白酒,举杯为今天的双双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干杯!两人多次在一起吃饭都不谦虚,拿筷就夹菜,举杯就喝酒。二人还变着法儿助兴,如剪子石头布、猜有无等,热热闹闹半时辰。“拉砖拖拉机”不胜酒力,喝得酩酊大醉倒在铺上睡如死猪。欧阳芳莉酒量大些也喝得醉眼朦胧,站起来想回家踉踉跄跄走了两步也倒在铺上迷迷糊糊沉醉不醒。

阳光洒满了大街小巷。大街小巷人来人往。欧阳芳莉和“拉砖拖拉机”被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惊醒,两人坐起来对视一笑。欧阳芳莉连忙从挎包里掏出手机:“喂,妈妈吗?”手机里传来欧阳妈妈焦急的声音:“芳芳,你这个傻丫头在哪?昨晚怎么不接电话?担心死我们了!”

“我在一个朋友的家里,挎包不在身边没有听到铃声。我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的。”欧阳芳莉看到两人都穿戴整齐连鞋竟然都没脱,非常坦然地说道。

“傻丫头,你夜没归宿。害得我和你爸一夜都未睡好!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欧阳妈妈又不放心地问道。“妈,看你说的。当然是女朋友啦!我还没交男朋友呢!”她看了“拉砖拖拉机”一眼不觉脸一红,想对妈妈说我有意中人了,却说;“昨天我们姐妹俩到一家大公司应聘都被录用了,姐妹一高兴多喝了两杯,所以忘记给您打电话了。”

“拉砖拖拉机”听了心想:“谁跟你是姐妹俩,明明是兄妹俩嘛!”

欧阳妈妈转忧为喜。高兴问:“那不耽误今天上班吗?”明天才开始上班。“”没事就早点回来,可别在外夜宿了!“”知道了妈妈,今天我早点回去。还有别的事吗?“”知道你一切平安无事就放心了,挂了。“”妈妈,再见!“

挂了电话。欧阳芳莉看着“拉砖拖拉机”娇嗔地说:”就怨你让我多喝酒回不去,害得爸爸妈妈担心我!“”都怪我不好,自我惩罚清理残局。““拉砖拖拉机”站起来把剩菜残梗清理出去,把只剩下一点点酒的瓶子也丢了出去。

欧阳芳莉和“拉砖拖拉机”想到明天都要正式上班,不在一个部门见面的机会将会少了,并肩坐在地铺上诉说着往rì的开心事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有时都沉默不语,静静地倾听着两人的呼吸。有时两人对视一眼,芳莉的眼睛是多么温柔,身边有心仪的人相陪她乐意就这样静静无声。“拉砖拖拉机”有时想起衣米花,可她已与自己一刀两断杳无音信犹如美丽的镜中花,而身边可爱的美丽姑娘却不是水中月。想想欧阳芳莉对自己的深情厚谊,自己也说不清是否爱上了她?

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转眼将近中午。欧阳芳莉不得不告辞回家,不知道会得到妈妈怎样的数落。依依惜别时,约好了明天上午至尊公司相见。上午八点,至尊公司总部行政部的办公室内,“拉砖拖拉机”、欧阳芳莉等九位新录用员工正在办理报到和签定劳动合同。“拉砖拖拉机”、欧阳芳莉等他们的职务都是助理级别,试用期三个月,月薪都是1200元,根据实绩还有奖金。劳动合同签定后,公司派车把新员工送往各自的工作地点。欧阳芳莉在公司总部行政部上班,行政部迟部长带着在总部转一圈,让她熟悉熟悉工作环境。回到行政部办公室,由一位秘书帮她熟悉工作职责工作方法等。

“拉砖拖拉机”由一位董事长的秘书同车到了位于郊区的服装厂。服装厂台厂长早接到董事长的通知在大门口等候,董事长秘书把每人都介绍给对方,“拉砖拖拉机”和厂长握手寒暄一番。随后,台厂长领着他走进厂内的厂长办公室,向他介绍了他的职责和办公地点,助理办公室在隔壁。

“蓝助理。蓝助理。”台厂长叫了两遍,心情激动的“拉砖拖拉机”才反映过来是叫自己,望着厂长答应道:“台厂长,有何吩咐”“我带着你到工厂各车间、处、室转转,先熟悉熟悉厂内的人事和环境,好便于rì后工作。”“是。厂长!”“拉砖拖拉机”有礼貌地回答道。

台厂长带领着“拉砖拖拉机”把服装厂设计处、各生产车间都参观了一番,并向各车间处室的领导作了介绍。“拉砖拖拉机”在参观的过程中对工厂的环境优美、井然有序大为赞赏,称台厂长管理有方。台厂长对这个脸sè近似苍白的小伙子十分得体的言谈举止非常满意,很喜欢他。回到厂长办公室,又交谈了关于厂内的一些情况。最后“拉砖拖拉机”小心地问厂长,自己是否可以搬到厂里住。厂长面有难sè,称厂里工人较多,很难再腾出一间房子。“拉砖拖拉机”说他和工人同住,厂长一听非常高兴。让他尽早搬来。台厂长从抽屉取出一串钥匙给了他,说:“蓝助理,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看吧,还需要什么汇报一下。”“拉砖拖拉机”接过钥匙,“是,台厂长,我去了。”说罢走出厂长办公室来到助理办公室。助理办公室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和一资料柜。他在椅子上坐下。趴在写字台上欣喜若狂,心想:“这里是我施展才华的地方。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

下午下了班,欧阳芳莉在公司总部大门口等到“拉砖拖拉机”,一同搭公交车回到出租屋。“拉砖拖拉机”问欧阳芳莉自己在工厂受到厂长及其他人员的礼遇,有些不理解。芳莉说:“蓝哥,这你就不懂了?助理虽然和秘书是一级,但在领导不在时遇有突发事情有部分决策权。属于管理人员。如果干得好,提升得快。你我在同一起跑线上,我们一定要比翼双飞锐意进取!”两人击掌为誓。在接下来的谈笑中,芳莉嘲笑似的地说:“蓝哥,你真是走运。捡枚硬币却歪打正着。出国留过学的,上过几年研究生的都未能扣开至尊公司的大门,而你却连初中毕业证也没有,真让人羡慕死了!”

“拉砖拖拉机”狡辩道:“至尊公司的口号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不讲文凭只讲真才实学嘛!”欧阳芳莉又嘲笑道:“我不知道一个小学毕业生能有多少真才实学啊?”“我虽是小学文化,但我是自学成才!”欧阳芳莉听后笑得前俯后仰,“拉砖拖拉机”趁她不注意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笑道:“我叫你还嘲笑我?”欧阳芳莉‘唉哟’一声和他打闹起来,欢乐的气氛在出租屋里荡漾。

打闹了一会,欧阳芳莉告辞回家,“拉砖拖拉机”挽留道:“莉妹,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欧阳芳莉说昨天就挨了妈妈的骂,今天要早点回去。“拉砖拖拉机”把她送上公交车目送很远。

夜晚,“拉砖拖拉机”躺在地铺上,感到欧阳芳莉对自己的真情越来越难以抗拒。他看着掌中美丽的花儿,心想:“既然衣米花与我一刀两断,那我何必一棵树上吊死空守诺言,不如公开接受欧阳芳莉的爱,对她说声我爱你!”可是,他与衣米花在去招聘公司的电梯中的美丽邂逅,一见钟情的美伦美幻的感觉始终在他的脑海浮现。“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直觉告诉我她还在爱着我!衣米花,我一定要找到你!”

早晨,当欧阳芳莉来到“拉砖拖拉机”的出租屋,见他正在收拾物品大吃一惊,“蓝哥,你收拾东西干嘛?”“拉砖拖拉机”顿时脸sè犯愁,说:“我要回家乡。”欧阳芳莉更加惊愕,大眼睛骨碌碌一转明白了,笑道:“蓝哥衣锦还乡,小妹我也跟着去!”被她识破诡计,“拉砖拖拉机”微微一笑,认真地说道:“可爱的莉妹,我要卷起铺盖吃住在厂里,今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少了!”

欧阳芳莉一听他叫自己可爱的莉妹,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粉白的脸顿起红云,娇滴滴地说:“可爱的蓝哥。那你为什么不住在这儿,我们容易在一起。”“拉砖拖拉机”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厂为家努力奋斗,要赶在我的大小姐之前得到提拔。”“好哇,蓝哥有志气!你我看谁先得到提拔,谁先得到提拔谁就是老大,后提拔者要听命于他。”欧阳芳莉也不甘示弱和他击掌为誓。

“拉砖拖拉机”背起铺盖和芳莉出门坐上公交车。到了至尊公司下车,“拉砖拖拉机”又转车向服装厂上班去了。

“拉砖拖拉机”在服装厂刚上班期间工作并不忙,主要是深入生产第一线了解情况,有时干一些杂事如打扫卫生等。厂里的一些小头目虽然和“拉砖拖拉机”是同级,但他最有可能成为本厂的总头目,因为董事长很看好他。“拉砖拖拉机”无事就到服装设计处了解开发情况的同时,和设计师拉关系。一名资深望重的设计师见小伙子聪明勤奋好学,当“拉砖拖拉机”向他求教怎样设计服装时非常乐意收他为徒。从此,“拉砖拖拉机”一有空闲就跑到设计处学习职业套装的设计。

欧阳芳莉在公司行政部人勤快脑子活。干起工作逐渐得心应手左右逢源,深得领导的夸奖。

衣妈在医院的半个多月中,衣米花跑上跑下的照顾妈妈,孝心可佳。衣妈回到家里修养,空闲时,衣米花偷偷看着左掌中挂着一弯七彩虹的“拉砖拖拉机”,把他深深牵挂,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妈妈看着她两眼直直的样子。说:“倔丫头,你不会心中有人了吧?”衣米花回过神来。娇羞地答道:“妈,哪有呢!”接着就把话题岔开。

“你又去见蓝先生了?”阿芳嫂单独和衣米花在一起时问她。衣米花涨红了脸,yù说还羞,不好意思地答道:“是的,半个多月前我去找过他,可是没有说上话。他为了我借酒浇愁喝醉了。”阿芳嫂追问道:“为什么肯见他了?”衣米花难为情的答道:“是我真的误会了他。那是他拍的广告。”“我说嘛,他那样有情有义怎么会做出让美女搂着喂水的事呢?”“是啊是啊,那rì喝醉酒就是因为四处找不到我才借酒浇愁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欧阳秘书当时在场,就是那位和“拉砖拖拉机”一起拍广告的漂亮女孩,是她把他带回宾馆。你打电话后。欧阳秘书说等到他酒醒后告诉他我去见他了。这半个多月我一直在医院照顾妈妈,他往家里打过电话没有?”“唉呀,你怎么忘了,你和他断绝关系第二天就把电话号码换了,他又不知道家里的新号码。你没把你的手机号码留给他吗?”“唉呀,听到妈妈出了车祸脑子里一片空白哪会想起给他留手机号呢?不知道他这半个多月怎么样了?”

“衣婶的病无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修养,由我一个人照顾就行了,你就去找蓝先生吧!看样子欧阳小姐对他很用心,在他身边是个隐患,尤其是现在你不在他的身边并和他一刀两断。”阿芳嫂是个30多岁的过来人,及时提醒她。

“是是是,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找他!”听阿芳嫂这么一说,衣米花急切想见到他。这时,衣妈有事喊阿芳嫂,二人一同进入病房去问候。

夜里,明天就要去见被自己误会的“拉砖拖拉机”,睡在床上的衣米花回忆着两人初见时的彭然心动,误会时的痛不yù生。有一次,她经过新村牌坊时,无意中看见了“拉砖拖拉机”。他神情愁苦的面容,一双哀怨的眼睛在搜寻什么,特别是他对来往的长发妙龄女郎盯着瞧更令她心伤。“sè狼!”自己骂道。更可恨的是欧阳秘书对他使眉弄眼情意绵绵。“小妖jīng!”自己又骂了一句悄悄躲开,还差点被他们看见自己。

“当时只当是二人逛街闲玩,哪知是我的蓝哥把我寻找!蓝哥,你现在过得好不好?明天我就去找你,向你道歉,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她想象着两人明天再相见时的美好情景,幸福的感觉让她睡不着觉。

早晨,广州市深秋的阳光依然似火。衣米花一早起床到母亲跟前问候。吃罢早点,衣米花回到闺房jīng心打扮。擦胭脂抹粉她从不喜欢,得意的就是服装的搭配上。身材本来就优美,穿上秦有艺术品的服装更让她美如天仙。时尚的挎包肓上一挎,柳腰轻摆走出家门。

走下出租车的衣米花,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款款而行,来到了粤珠宾馆0109号门前。略略平静一下内心的激动,抬手敲了敲门。门开了,一胖胖的老人探出了头,把激动的衣米花吓了一大跳。胖老头用惊奇的眼光看着她,以为是烟花中人,问道:“小姐,你找错门了吧?”衣米花陡然含羞,粉红的面孔极不自在,轻启红唇反问道:“请问,住在这房间里的年青人在不?”

胖老头疑惑地答道:“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年青人啊!”

“呃,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大概六七天了吧!”“什么?六七天了?那你之前住在这里的年青人呢?”衣米花睁大眼睛,预感到情况的不妙。“没见过,我怎么会知道?”老头反问道。来时如沐chūn风的衣米花,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妈呀”一声双手掩面向宾馆门外跑去。胖老头吓了一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呐呐说:“她的背影就够让人着迷了!”

衣米花冲出宾馆大门,忍着眼泪找到净纯饮品公司,大门上贴着封条。她又打的到了郊区的纯净水厂,铁门紧闭,厂内静悄悄不见人影。“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蓝哥,你在哪里?你还好不好?你不会有什么事吧?”衣米花坐在出租车内心急如焚,在心中轻轻呼唤“拉砖拖拉机”。

出租车停在新村牌坊,走出忧心忡忡的衣米花。她左顾右盼,东瞧西望,哪里还能看见她的蓝哥?她走在新村大街上,从南找到北,再从北找到南,仍不见她的郎。她又打的到了和“拉砖拖拉机”初次相遇的红鹊花园,走进电梯全是陌生的面孔把她观赏。她急忙退出来,仰望苍天,脑海里回忆着在此初见“拉砖拖拉机”的美妙,大叫一声“拉砖拖拉机”几yù晕倒。

rì落月出,找了一天的衣米花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憔悴的面容摁响了自家的院门铃。阿芳嫂一打开院门,衣米花扑进她的怀里失声痛哭。阿芳嫂拍着她的肩头轻声问道:“我的好妹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他给你气受了?”衣米花无力地摇着头,哽咽着说:“蓝哥,他~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