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看向玉藻前，真诚说道。

玉藻前愣住，接着她的眼睛开始湿润。

没错！

一直高傲的玉藻前，竟然眼睛开始湿润了。

她有种难以想象的看着纪飞，“你，你说敬畏我的爱情？”

玉藻前声音哽咽，竟然有些失态。

完全就不是过去那个云淡风轻，甚至是看透一切的女人的模样。

这就像是一个情绪无比激动，无比失态失常的人。

纪飞点头，“你的心中只有鸟语天皇，甚至爱屋及乌，你都爱上了这个国家。”

“纵使这个国家的人背叛你无数次，纵使这个国家的人让你痛苦无数次，你内心依旧是只有鸟羽天皇，依旧是愿意为他坚守住这一切，甚至是这个国家。”

纪飞再次说道。

玉藻前的娇躯都在颤抖，仿佛经过了狂风暴雨的吹动，人更是不停的哽咽。

最后，她竟然忽的一下从纪飞面前消失，化作一道风般离开了这里。

纪飞望着她消失远去的影子方向，内心波澜起伏，更是有种说不清的同情。

她也是一个悲哀的女人，也是一个让人值得同情的女人。

纪飞坐在石凳上，拿起刚刚的水壶，竟然发现水壶没有底。

这——

他拿起水壶翻转过来，里面不仅空空如也，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

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水杯，竟然真的有茶，茶水还在冒着热气，虽然不热了，但还是有余温。

纪飞端起来喝了一口，他差点儿直接喷出来，好苦的茶！

苦的他都流出来了眼泪。

刘飞看向玉藻前消失的方向，玉藻前的影子都没有。

他突然觉得玉藻前更是很苦，否则怎么每天会喝这样苦的茶？

这是在告诉自己她的心很苦吗？

纪飞突然变得非常复杂，不知道怎么去猜想玉藻前的心思。

他目光看向洞穴内的霍蕾，甚至有种担心，她会不会给自己怀个孩子，然后是个妖呢？

想到要是妖，纪飞的心都是疼痛，都是恐惧。

纪飞最后在胡思乱想中打发时间。

但是，他并没有走，虽然玉藻前告诉了他一些消息，但是有些重要的消息还没有说，还在等着玉藻前能够告诉他。

尤其是想要知道霍蕾是怎么变成人的。

虽然水沐菡的成熟御姐很有女人魅力，让人内心充满期待和欲望，容易让男人激动，但是纪飞的眼中，更想霍蕾是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妖怪，不是一个让人恐惧的妖怪。

此刻，玉藻前在富土山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正对着一个雕刻的画像发呆。

画像中的男人脸上挂着笑脸，那就是一副在欣赏世间最美好事务的表情。

这个笑脸，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被深深的吸引。

她抬手抹着雕刻的画像，泪水滴落在上面。

“我守候了你的国家这么多年，你这一世投胎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长相厮守？”

玉藻前的话语中透着无奈和伤悲。

她这一刻就是一个小女人，可怜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