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伏特加不明白，难道设下这个局的目的，不单单是要保下千间降代吗？

今日的琴酒倒是出奇的有耐心。

“黄昏别馆的事，不论是大上祝善身前身后，都不是千间降代的一言堂。她说捐掉，不代表就真能捐掉。毕竟有一部分是属于大上祝善的，而大上祝善的东西，根据合同他死后就将归属于九旗银行。”

伏特加挠了挠头，还是不明白。

“九旗银行是不会放弃争取自己应得利益的，所以在千间降代放弃后，已经变成了与财政局博弈。这便是那人的试探，他想看看，在与国家机器对抗中，我们能否占到便宜，这是在探我们的底。”

这下伏特加明白了，可他又更不明白了，问道：“难道有人知道九旗银行与我们的关系不成？”

“知道？或许不知道。这局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此，若是九旗银行输了，那么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可若是九旗银行赢了，一个银行居然能抗衡财政局，身后绝对有其他势力的影子，除非我们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不然往后九旗银行恐怕都会被拉入黑名单。”

琴酒越说，伏特加越是觉得冷汗直冒，这局好像是盘死棋啊。

“这不是不论输赢，九旗银行都没了吗？那为何不干脆放弃他们？”

琴酒看了他一眼，“不可以，九旗银行是重要的资金来源。况且我们也没那么弱，既然上下皆输，或可谋其上取其中。”

“谋其上，取其中。”

伏特加越是回味越觉得这句话道尽了权衡，不由崇拜的看向琴酒，没想到大哥还精通古法。

“那我们现在要去九旗银行吗？”

“不，我说了，那件事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去见基尔，继续我们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