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倒是有，那副《游春图》送给你怎么样？”

“冯子杰你给我开玩笑吧？当初我可是出比市价还要高两倍的价钱，你都不带同意的。”

电话那边的曹兴奎根本不信，他可知道这幅《游春图》冯子杰也是当成宝贝一样，轻易不示人的。

“我说真的，不过有一个条件！把你徒弟陈天弘让给我怎么样？”

“冯子杰，你妄想！这件事免谈！没啥事了吧，没啥事我挂了。”

曹兴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开玩笑，一幅画就想换他的宝贝徒弟？

“老曹，不开玩笑的。陈天弘真的挺适合写武侠的，说不准他有可能成为像赵老那样的武侠大宗师。”

冯子杰非常严肃的说道。

电话那边的曹兴奎沉默了，他没想到冯子杰这么看重自己的徒弟，赵老是谁他自然知道，武侠界的泰山北斗嘛。

“老冯，天弘更适合写科幻，《乡村教师》你应该知道吧，写科幻的话对他以后的发展比较好。等他上大学了，我会让他选修物理，后面会培养他进科学研究院。”

曹兴奎说的也很认真。

“唉！”

听到曹兴奎说《乡村教师》，冯子杰叹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这部有着教育意义的科幻，也许科幻更适合陈天弘的道路，还有曹兴奎后面说的科学院，这不是他们写武侠的所能给与的。

其实打这个电话前他心里有过预期，曹兴奎是不可能把徒弟拱手让人的，他们科幻也是需要传承的，谁会放弃一个好苗子。就换成做是他，也不会让人的。

但总归要试一下不是嘛？

“老冯，天弘现在还年轻，你也可以教教他写武侠嘛，年轻人多练习练习没什么的，就像他现在写网文我也没去管。”

冯子杰的那声叹息，让曹兴奎也有些不忍。

“教教他是没问题的。说实话啊，老曹，要想让天弘好好发展的话，写网文最好适可而止，别让他耗费太多的精力。还是多练练像武侠，科幻这些线下实体书更好一点。”

冯子杰告诫道，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也是他和曹兴奎为啥没有说让陈天弘同时走科幻和武侠两条道路。

诚然以陈天弘的天赋可以写出好武侠，科幻，可不可能在这两条路都能达到巅峰，一句话全才既庸才，想要登峰造极，陈天弘只能选择一条写作之路，这个道理是个作家都懂。

“老冯，你说的很对！我等会就给他打电话，正好说下他上大学的事。”

对冯子杰的话，曹兴奎很是认同。

“差点忘了这小子还是个学生。天弘有说大学去哪所学校吗？我觉得他去光华大学中文系不错，我认识他们系主任，到时候可以多教教他的。”

“还没问他，我打算让他去京都大学的，京都大学的中文系也很不错，而且我和京都大学物理学院的院长很熟，到时候可以让他教天弘物理知识。”

“你是他是师傅，你考虑吧。老曹，你把天弘的电话给我，有时间我也会给他打电话的，别的不说，指导他一下还是可以的。老曹，说实话我是真的羡慕你啊！这么好的徒弟，怎么就被你先抢到手了。”

说到最后冯子杰很是不甘心。

“哈哈，这就是命！电话我等会发你。”

这话听得曹兴奎非常得意的大笑，殊不知他的这个徒弟，也是抢来的

如果冯子杰知道当初是他们武侠界的作家先收的陈天弘，后来才被曹兴奎给抢了，他会做何感想，想来会跳起来大骂曹兴奎不当人子吧。

在曹兴奎和冯子杰通话的时候，振华中学，高三三班教室内。